“张主薄,别听他的,他媳妇活脱脱张飞再世,上次我们去他家,晚上差点没睡着,被吓的。”有人插了一嘴。
“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官员怒道:“你个瓜娃子,上次一直盯着我家婆娘的屁股看,别以为老子没看见。”
“这一点我倒是解释下,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张主薄,只是谁家妇女的屁股跟个石墩子样,这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吧。”这人脸色一红,大声嚷嚷道。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官员满脸悲愤,憋了一阵子,咬牙不忿道:“那也比你打光棍强。”
“不急不急,跟了主薄,还愁娶不到媳妇?兄弟们说对不对?”这人高声道。
“对!!!”
众人异口同声。
不过听到这话,这官员也露出了笑,搓搓手:“对对对,这是实话,跟着主薄,今后啥没有?奶奶的,一个月多一贯钱,花几个大子,九街里啥姑娘没有?”
张楚瞅了他一眼并不算壮硕的身板:“小心被嫂嫂知道了。”
这官员闻言,讪讪一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似乎是想起了家中女人的分量。
张楚可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朝着后面人群走去。
众人的目光,皆是火热。
而有了刚才的打趣,气氛也是瞬间就活络了很多,不再僵硬。
“刚才,刘友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
“之前,某家还不是司农寺主薄,上林署为某家培育植蔬,一个月,多一贯钱。”
“现在,某家已是司农寺主薄,自然也一视同仁。”
“吕亮。”
张楚唤道。
吕亮急忙走了过来:“张主薄。”
“你们太仓署,地位终究特殊些,不知道,平常怎么挣些快钱?”张楚看向了吕亮。
吕亮吞咽了口唾沫。
太仓署的一众官员,也都紧张起来了。
“张主薄,这个······这·······”瞬间,吕亮脑门上全都是汗了。
“某家虽节制上林署,太仓署,但,某家终究也是司农寺主薄,其他诸署虽说没有你们两署于某家的关系亲密些,但,也皆是司农寺治下,也属某家权限管理之内。”
“在司农寺这个地方,你们太仓署想来除了些监守自盗的把戏外,也没有其他好做的了。”
“从现在起,今后若是谁还敢把手,伸进司农寺仓库,某家,不介意把伸进去的那只手,剁下来,悬在仓库大门前。”
“要伸手,要拿东西,去拿别家的仓库,这才是本事。”
“户部,军器监,太仆寺,宗正寺,太府寺,这些哪一个仓库不比司农寺的仓库,塞得满?”
“嗯?”
说着,张楚斜了眼吕亮。
吕亮颤颤巍巍,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连连称是。
太仓署大小官员,也全都低下了头。
“还有件事,某家,在长安也算是颇有传说。”
“某家的仇人,亦是不少。”
“高门大户,世族大家,犹如过江之鲫,更是犹如繁星悬挂,但,某家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