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是刘爷!”张百万神色一凛,忙不迭地瘸着腿向前两步半,同时面带恭敬道:“刘爷,息怒,我张百万这次是出师不利,无功而返,而且我还受了重伤。不过是今日才有起色,正想到刘爷那里去请罪呢!”
“妈姥姥的,……”刘光标不待张百万说完怒斥道:“半年了,你这份子钱也该交了吧”
“实不相瞒,”张百万依旧是笑脸相迎:“此一时彼一时,我张百万如今是命犯太岁,运势不佳,几次营运都是败笔,毫无财路可寻,还望刘爷高抬贵手,容我些时日,到那时我定当如数奉上。”
由于双腿无力,张百万时不时地踮换一下自己的左右脚,他恭敬地道:“刘爷请入座,我备酒谢罪!”
刘光标凶神恶煞般地坐在了藤椅上:“少她妈费话,延长时日也行,但得按规矩来,份子钱得多加两成。”
张百万是连声承诺:“好说,好说!”
“哈哈!”望着昔日不可一世,而此刻竟像一只流浪狗般地讨好着自己的张百万,刘光标是心情爽透,他睨着桌子上的饭菜讽刺地道:“哎呀,张瘸子,这饭菜也太寒酸了吧,大米和泡菜,啧啧……”
张百万依然是点头哈腰,以笑脸相迎:“刘爷说的是,如今我们也只配吃这些了,那像刘爷如今的生活是如日中天,就连皇帝老子都赶不上!”
“咦,这人是谁?”刘兴标猛转头惊问道:“怎么是个生面孔。”
看到刘光标不怀好意地盯视着鲁国栋,张百万和伍德贵神色一变,不过在一刹那都各自恢复了常态。
“这位啊,”张百万忙介绍道:“这个年轻人是大陆来的,在半路上救了我们,拉了我们一把……”
刘光标“噌”地立了起来,一面怒容道:“不会是条子吧?怎么有些眼熟呢?”
“不可能,不可能!”张百万否认着:“这小子还不满二十岁,怎么可能是条子呢!”
“嗯,是一个齿白眉清的毛头小子”刘光标警惕的心顿时松驰下来,他冲着鲁国栋道:“怎么来到这里的?”
自刘光标进来后,鲁国栋就退回到藤椅上,刚才张百万卑躬屈膝的一幕令他很是震惊,以前的张百万给自己的印象是“唯我独尊”的主儿,想不到今日他卑躬屈膝的境况竟然与想象中的相差很远。
同时,鲁国栋对于刘光标的恃强凌弱,嚣张跋扈的嘴脸己愤恨至极,所以对于刘光标的问话,他只是嗤之以鼻,他冷冷地斜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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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一声,刘光标在目光一凛中站了起来,他瞪视着张百万道:“哟,张瘸子,这小子还是个不识时务的雏儿,要不我带回去给你调教调教,磨合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