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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不绝于耳。
男主人的兄弟嫂子在大声叫骂。
正在兴头上的梁冬青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丑事被发现了,大惊,慌忙脱离了女主人的身体。
这下坏事了,估计被吓成伟哥了。
女主人也很紧张,赶紧胡乱地穿上衣服,裤衩都穿反了。
梁冬青也慌慌张张穿上衣服。
敲门声仍在继续,还有人在踢门。
既然丑事已经被发现,又无处可逃,躲也躲不掉,梁冬青故作镇定,打开电视,假装看电视。
女主人故作镇定,打开房门。
男主人的妈妈一把揪住女主人的头发,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我儿子在外面挣血汗钱,你在家养汉子!”
女主人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妈,你肯定弄错了!梁会计来我家是说种田补贴的事,我和他清清白白。”
梁冬青尽力掩饰慌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还有意夹着个公文包,说:“大娘,你肯定误会了,我是来说种田补贴的事,不是你们想要的那样。”
梁冬青看到了李恨水和胡兰花,心里全明白了,肯定是他们搞的鬼。
但是,梁冬青仍然心存侥幸心理。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成双。捉奸的人虽然多,但是,他和姘头都没有被抓现行。只要不是光着屁股从床上抓下来,他就可以抵赖,说自己什么也没干。
所有人都知道两个人干了坏事。大白天的将门反锁,而且,透过窗户缝隙已经看到了。但如果这两人狡辩,也确实没有好的办法。
男主人爸爸怒斥道:“梁冬青,你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牲,我在窗户缝隙看到你和我儿媳妇在鬼混!到了这个地步还在狡辩!我让儿子今天回来,打断你的狗腿!剪碎你那惹祸的三寸烂猪肠!”
这对狗男人仍在狡辩,虽然辩解很无力。
李恨水走到梁冬青跟前,冷笑道:“梁会计,大白天的,你不是玩女人,就是兴风起浪,煽动村民闹事,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像你这种村干,留在村里是祸害!”
梁冬青不服气地说:“你这是在诬陷!你就是告到镇里,我也不怕!说我玩女人,你有证据吗?男女在一起就不能谈事情?我看你和胡兰花经常在一个房间里谈事,我能说你们在偷情?”
胡兰花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