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脚踢终于停下,那道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说说吧,你们父子这些年都干了哪些丧尽天良坏事,搜刮的那些钱财又都藏到了哪里?”
被揍得浑身疼痛不已的的刘二麻子寻声望去,这才第一次看清打他之人。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带着猴脸面具的男人,浑身撒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气,一幅随时都要出手打死他的架势。
刘二麻子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么一号人物,不对,更准确的说是他得罪的人太多,根本就记不清了。
不必说,这个带着猴脸面具的高大男子,自然就是朱楠武了。
干这种绑人的事自然不可能是以真实面目示人,更别说绑的还是刘二麻子这号人物。
“你是什么人?难道是我们曾经害过的那些人家的人,回来报仇的?”刘二麻子一脸惊惧的询问出声;“是县里的张家,还是李家,孙家,,,又或是牛头山公社的王家,程家,,,还是其他家,你到底是哪一家的人?”
“但不管你是哪一家的人,你可要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刘二麻子色厉内荏的威胁道;“难道你忘了了被我们抄家时的场景了,莫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朱楠武没有理睬刘二麻子的威胁,声音玩味的调侃道;“看来你们父子干的坏事太多,也很心虚吗,一遇到这种事,就往那些被你们害过的人家身上想。”
“似乎是被你们父子害过的人家太多,连你自己都都搞不清了。”朱楠武森冷一笑。
实际上要不是刘二麻子,把他当做是被他们父子害过的那些人家的人来复仇,朱楠武都还没朝这个方面去想。
但既然刘二麻子自己往这个方面猜,朱楠武自然不会去否认,如此还能省去不少麻烦,也能降低他身份暴露的风险。
“难道你不是那些被我们整过的人家的人?”刘二麻子这下有些惊疑不定了。
然后,他又自作聪明的开始分析;“不对,你肯定是那些被我们整过的那些人家其中的一员,否则你不可能绑架我,逼问我那些问题。你刚才故意那么说,是在故意误导我,好让我打消怀疑念头,以免我恢复自由后继续报复那些人家。”
朱楠武模棱两可的冷冷一笑;“这可说不定,你做的坏事那么多,看你门父子不顺眼的多得是。或许我的确就是那些被你们害过的人,但也或许我就是那种纯粹看你门这对坏事做绝的父子不顺眼,路见不平就要成善除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