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丈夫,儿子就是她终生的依靠。
他虽然不习惯,但慢慢的适应了自己,也不得不适应这一声娘。
“娘放心,儿子会继续努力的!”
到底穿越一场,从最开始的欲哭无泪到既来之则安之,“老乡”能在这里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不枉来这一遭,他做生意不行,但原主就读了这么几年书的,他接了这么副身体,想想也只有科举立业最适合了。
做生意不行,那就努力做官,也是不枉此行。
只是这身体实在太弱,这一年多他都坚持锻炼健身的,此番考试也是吃不消,不说院试,后头的乡试会试这些,那进去就是几天几夜的,身子不行,可坚持不住。
所以,他还得继续坚持不懈好好的锻炼健身才行。
吕氏道:“娘只盼着你健健康康的,怎么都好。”
范晋便道:“娘,大夫都说我这身子骨好多了,我这一年多,不也没怎么生病了?娘你别担心,自个好好保重自个才是,没事多去村里走动摆闲,别光顾着做绣活费了眼睛,咱们家也不差你做绣活这点银子的。”
他这话说得不错,虽说这原主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是家境殷实,八十亩的田地佃给别人种的,每年收的租子,他们娘俩个哪能吃得完?
别说还有存银,这些完全够支持他科举的。
吕氏知道儿子心疼他,笑着应下,也不多说,她就是喜欢绣艺,做着打发时间罢了,儿子怕她费了眼睛,往后她慢慢做就是。
转头便说起昨儿个村里各家来祝贺的事,“对了,对面的李家也让人送了贺礼来,说是你的朋友,李荣棕?”
范晋听着,不由眉心一动,李荣棕给他送的贺礼?
“贺礼在哪儿?我瞧瞧。”
吕氏便即去耳房将收着的贺礼拿出来。
范晋当即打开那礼盒,只见里头放着的是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
李荣棕这粗神经的,就是送礼,怕是也不会送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