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马仁礼绝对不是恭维。
“那是!”
二人赶着马车,马仁礼不时的喊着:“嘚驾儿!”
让马儿跑的快一点。
医院里,牛三鞭已经醒了。
“爹,你这龇牙咧嘴的,是不是还疼啊?”
“灯儿,你看着爹,我去找大夫。”
牛三鞭:“不疼了,。”
“就是割刀子的地方疼。”
正好护士走进来,听到了给他解释:“您这是麻药劲过了,所以刀口疼,过两天就好了。”
“还有,过两年刀口愈合的时候,会痒,您可千万别抓痒啊!”
换了瓶盐水,护士离开了。
牛三鞭:“大胆啊,既然都治好了,咱回家吧。”
“在这住着,花着钱算怎么回事!”
牛大胆:“爹啊,您就住着吧,咱们一次给他治好了。”
“我知道您心疼钱,不过别担心,马仁礼走的时候把钱都给我了。”
牛三鞭:“又拉饥荒了?”
牛大胆:“没事,马仁礼讲了,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就算换不起,我以后多帮他家干活来抵债!”
牛三鞭:“哎,为了我个老干棒子,这···不值得啊!”
为了逗牛三鞭开心,灯儿就把马仁礼偷存私房钱的事儿,讲了出来!
来到县城,马仁礼把车赶到医院,拴起来。
给马喂了草料,就带着老驴子进了病房。
“牛三鞭,我来看你来了。”
“老驴子,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这个老对头的,你可不能有事儿,不然谁跟我较劲啊!”
老驴子跟牛三鞭是相爱相杀,俩人有狠,心里有过不去的坎。
但这么多年感情了。
而且,现在还是儿女亲家,自然不希望牛三鞭出事情。
马仁礼笑道:“牛叔,我来给您送饭了。”
牛三鞭:“仁礼啊,我都听大胆跟灯儿讲了。”
“我老牛,谢谢你啊!”
“哎哟,您可别动弹。”
“好好躺着就行,”
马仁礼把鸡汤交给灯儿:“灯儿,你喂给牛叔吃吧。”
老驴子也把饼子交给了他们:“顺着饼子。”
牛三鞭:“这么多我吃不完,你们一起吃吧。、”
“别,就是给您炖的,我们都吃过了。”
“大胆,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饿。”
马仁礼:“吃吧,明天再烙。”
“晚上,你们谁守夜?”
灯儿:“我守着吧。”
牛大胆:“还是我守着吧。”
马仁礼:“大胆,你得回去把马车还给人家。”
牛大胆一拍闹大:“对,不然明天他还要收我一天的钱。”
老驴子:“你跟灯儿回去,小两口刚结婚的,”
“我在这陪着他!”
杨灯儿:“爹,您陪着我公公?”
“咋?”
老驴子瞪着眼:“我不行啊?”
杨灯儿:“是不行,就您这样能把我公公气坏了。”
老驴子:“好,我保证不气他。”
灯儿:“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大胆,我跟你回去,家里还有仁礼给的肉呢,明天给咱爹做点肉粥。”
牛三鞭;“这一只鸡,我都吃不完呢。”
牛大胆:“这不行啊,您的吃了,这天不吃明天就坏了啊!”
牛三鞭:“这鸡汤我能喝光了,但这鸡肉真吃不下去。”
牛大胆:“你能吃一根鸡腿总行吧?”
然后看着老驴子:“爹,您跟我爹晚上可千万把这鸡吃了。”
“行,你们回去吧。”
牛大胆赶车,灯儿跟马仁礼坐车。
“马仁礼,今天要是没有你,我爹人就走了。”
“过多的话我不说了,你以后就是我们牛家的恩人!”
马仁礼:“行,我记着了。”
“灯儿,等入冬了,闲着了,你教教我媳妇怎么做饭。”
灯儿:“这城里的姑娘,怎么什么都不会啊!”
马仁礼:“所以得你教她啊!”
“起码会针线活吧,不然缝缝补补,纳鞋底这些也不能我跟我爹做啊!”
“还有,教教她怎么做饭。”
灯儿:“你这是娶了个祖宗啊。”
马仁礼:“差不离,不过慢慢教她,总能学会的。”
回到村里,村民们都问起来牛三鞭的事儿。
牛大胆也告诉了大家,没事了。
同时也表扬了马仁礼,把家里最后的钱都借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