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提出让小芳跟他去香江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回到城里,李抗战跟傻柱在厂里的办公室对付了一夜。
保卫科的看守了一夜。
第二天,这些东西入库之后,李抗战就跟傻柱回去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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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到了中午。
何雨水喊他起来吃饭。
“抗战哥,起来吃东西了。”
“不吃,让我再睡会。”
“不行,必须起来吃饭,吃完饭你再睡。”
李抗战被何雨水给磨的没办法,只能起来。
“雨水,你捡钱了啊?”
“这么高兴?”
他哪里知道,傻柱一回来就偷偷的告诉了自己的傻妹妹,他跟小芳姑娘分手的消息。
雨水:“我有比捡钱更好的事儿。”
“哎呀,你快起来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傻柱也醒了。
“柱子,下午你开车去乡下吧,我就不去了。”
傻柱:“那成!”
“媳妇,给我烙几张饼,烧壶水。”
李抗战:“再给他灌几个热水袋,这天忒冷了。”
傻柱:“用不着,我带瓶白酒,冷了就喝两口。”
酒驾?
岂不知,司机一滴酒,亲人两行泪!
“柱子,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你要是做不到,那还是我去把。”
傻柱急了、
“别啊,我不喝酒还不行吗。”
傻柱难得有机会开车,可舍不得放弃这次机会。
“行,我信你,但晚上在谢三旺家,要是他留你吃饭,你也别喝酒,实在推脱不过,就住一晚,醒酒了再回来。”
傻柱都一一答应了。
齐招娣:“柱子,爸听说你要去乡下,让你载着他,他也想去。”
李抗战:“我下午去厂里,你们爷俩都走了,我得在厂里盯着。”
傻柱;“我爸这是想起看看谢三叔。”
吃过饭,李抗战就跟傻柱去了厂里。
傻柱去食堂找何大清。
“爸,走了。”
何大清:“去你谢三叔家?”
傻柱点头:“是。”
何大清摘下围裙:“那咱们走着。”
马华急了。
“师父,师爷,你们走了,厂里要是来招待了怎么办?”
傻柱交代马华:“有事儿去找我师父,下午他在厂里盯着。”
李抗战这边也把卡车,开到了食堂门口。
“何叔,您给我盯着柱子,别让他喝酒。”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
送别了这对父子,李抗战就回办公室了。
下午,棒埂对着土豆子,腻歪极了。
傻柱走了,本想偷懒,却不想被马华给抓住了。
“棒埂,你在做什么呢?”
“师哥,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休息一会儿?
你当我眼睛是瞎的?
“别叫我师哥,你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
“棒埂,既然你不喜欢削土豆皮,那就给你换个活。”
马华指了指走廊里的摞成小山的白菜。
“去洗白菜,摘白菜叶吧。”
棒埂有心拒绝,但不敢。
懂得隐忍的棒埂,假笑了一下,厨艺还没学到手呢,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刘岚在一旁偷瞧,等棒埂去干活的时候。
“马华,你瞧见没有?”
马华狐疑:“什么?”
刘岚瞥了眼他:“刚才这小棒埂眼里的怨恨,我可是瞧的真真的。”
马华:“你看错了吧?”
“这孩子这么小!”
刘岚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双眼睛,还能看错?”
马华:“管他呢!”
他就不信,这小家伙能在厨房挺多久。
起码干半年的杂活,再说其他。
平时,棒埂偷瞧他炒菜,马华发现了也不管,但现在不行了。
这就是个白眼狼,往后再想偷师,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坐在办公室里的李抗战,琢磨着,傻柱不在家了,晚上没人做饭了。
也不是没人,只是他懒得做,其他人做的饭菜······
就在这个时候,南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