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让易中海给说了,他能说啥?
不过,阎埠贵做完总结,继续道:“第二件事。”
“是关于贾家的。”
“虽然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我们作为院里的大爷,管的就是这家长里短。”
再说下去,就要得罪人了。
阎埠贵话头一转:“具体的还是让老易来跟大家说吧。”
阎埠贵没说一大爷,反而叫了老易。
这是因为刚才易中海喊他老阎,阎埠贵记在心里了。
阎埠贵小心眼,爱算计的毛病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怕是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易中海有些不满,你都说了,干嘛不说下去?
但他是一大爷,推诿不了。
“事情的起因是棒埂要交两块钱的学杂费,可眼瞎还有几天才能开工资,秦淮茹找婆婆贾张氏借钱。”
“但贾张氏把钱都用来买去痛片了,以至于家里拿不出棒埂的学杂费。”
“秦淮茹的诉求是,希望通过全院大会让贾张氏戒了药瘾。”
易中海继续道:“我算了一下,去痛片五分钱一片。”
“贾张氏每个月吃去痛片就要几块钱,这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啊,长年累月的,花销更大。”
“所以,我是支持秦淮茹的,贾张氏已经吃药上瘾了。”
易中海话落,就迎来了贾张氏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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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掐着腰:“我吃不吃药管你们什么事儿?”
“酱油喝多了?咸的?”
易中海:“我是吃你大米了,还是抱你教孩子跳井了?”
“不对,你根本就没孩子。”
易中海被气的面如猪肝,黑红黑红的。
他最痛恨别人说自己不能生孩子,贾张氏这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是绝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易中海动怒了,以前是看在他们孤儿寡母,还有贾东旭的面子,顾忌自己的人设,多年积攒的名声。
现在他忍无可忍,决定找个机会收拾贾张氏。
四合院的禽兽们,都在看热闹,这是常态。
人群里的刘海中摇着蒲扇,攥着手把壶,自在的喝着茶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很乐于见到易中海吃瘪,因为当初他离一大爷的位置,咫尺之遥啊。
这个时候,秦淮茹申请出战。
用她自来水一般,说来就来的眼泪,开始博取同情心。
其实,她也只能博取男人的同情心,她这副样子在女人心里,眼里,跟狐媚子有何分别?
李抗战懒得看他们狗屁倒灶的事儿。
正好强子找他。
“哥,文物商店有一批官窑瓷器,要售卖。”
李抗战:“确定是官窑?不是民窑?”
文物商店都是国营的,商店也不是什么文物都卖,专家会把文物分级筛选,文物珍品自然不会拿出来销售。
剩下那些价值不高的就会摆放在商店之中出售。
强子:“不敢确定,但得到消息是博物馆要修缮,缺钱,所以才会拿出来一批官窑出售。”
李抗战小声道:“日子呢?”
强子:“星期天。”
李抗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需要赚钱了,文物商店卖的不可能有赝品,只要买下来闭着眼睛血赚。
可他现在身上就没多少小钱钱了,倒是之前给强子一千块让他帮着捡漏,这钱没怎么用。
心里又生出了去电鱼的想法,一本万利啊。
李抗战一门心思的琢磨着如何,短时期赚一笔快钱。
全院大会结束的时候,他都不知道。
傻柱:“师父,愣着干嘛,回去继续喝酒。”
李抗战正好有事儿跟傻柱交代。
“走,喝酒去。”
坐在饭桌前,何雨水摇着脑袋,一脸的佩服:“秦淮茹真厉害啊。”
“刚才她那副柔弱的样子,我要是男人看了都不忍心。”
齐招娣顺着小姑子,道:“是啊,这个女人不可小觑啊!”
傻柱:“没想到秦淮茹竟然借着易中海,跟阎埠贵的手,把给贾张氏的养老钱给掐断了。”
何雨水:“还不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自己作妖,每个月吃药片片就好几块钱。”
李抗战打断了他们吃瓜行为。
“柱子,你找时间去一趟乡下!”
“这次不仅要家禽,鸡蛋,干菜,让谢三旺组织人去河里捕鱼吧。”
傻柱:“什么价格?”
李抗战:“鸡蛋跟家禽不变,鲜鱼不论大小一毛钱一斤。”
傻柱也着急赚钱,得知媳妇有可能怀孕,他的心里也迫切的想要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