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水不忘打井人,李抗战肯定是要帮阎埠贵隐瞒的。
“行,我答应了。”
“三大爷,可我不会辨别家具啊。”
阎埠贵:“放心吧,朱强那边都安排好了。”
“朱强怎么说也是回收站的职工,到时候他负责让老师傅帮着掌眼。”
李抗战:“那我没问题了,砸门时候什么去?”
“我去跟朱强说一声,不出意外明晚下班咱们过去。”
“行,每件家具不管朱强,我给您五毛钱的辛苦费。”
阎埠贵乐呵道:“就这么说定了。”
把阎埠贵送走之后,四合院里渐渐各家各户也都熄了灯。
秦淮茹这个时候蹑手蹑脚的,从被窝爬起来,穿衣下地,从中院来到前院。
她推开了李抗战的房门,心里暗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还不是给老娘乖乖留门了?
她误会了,李抗战就一个单身汉,屋里什么都没有,晚上睡觉锁门干嘛?
秦淮茹借着月光,一步步挪到床边。
忽然惊醒的李抗战,一把攥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厉声道:“谁?”
秦淮茹被攥的生疼:“抗战,是我,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秦淮茹?”
李抗战松开后,拉了一下灯绳“啪”的一声,屋子里出现了光亮。
“秦淮茹,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我家里来干什么?”
秦淮茹揉了揉手腕之后,故作媚态:“讨厌,你说我来干什么?”
“你都给我留门了,还装什么呀。”
“秦淮茹,你干嘛!”
“你快把衣裳穿上,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都跟你说我有洁癖了。”
秦淮茹:“抗战,你是不是有病啊?”
“洁癖是不能亲近女人吗?你得去医院治病。”
李抗战:“对,我有洁癖不能亲近女人的,秦姐你还是先回去吧,大晚上的要是你婆婆醒了,你就没法解释了。”
秦淮茹暗道:“可惜,李抗战竟然有病,白瞎了长相跟强壮的身体,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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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那饭盒?”
“秦姐,有什么话咱们明天说。”
李抗战连推带搡的给秦淮茹,赶出屋去。
紧接着连忙关上门,从里面把门栓给插上,这秦淮茹太可怕了。
即便什么都没做,一个寡妇大半夜出现在你家,你也没法解释啊,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秦淮茹走后,李抗战彻底没了睡意。
这要是放在四十年后,或许没问题,但现在这个社会,秦淮茹就是一剂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