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拿着手电筒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又遇到了娄晓娥。
俩人默不作声,李抗战走在前面,娄晓娥跟在后面,
这个时候,总不能打招呼:“嗨,你也上厕所啊?”
小主,
娄晓娥也么想到自己出来上个厕所,能巧遇李抗战。
她是不好意思在人家屋子里用尿壶,想出去上厕所,心里又怕,憋得实在难受,这才没办法的。
公厕就在胡同里,路程不算远。
但就这么一段路,娄晓娥忽然想起了,之前夜里的那次巧遇,已经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李抗战站在哪里,月光下他身下那条尝尝的阴影,在娄晓娥的脑海里挥之不散。
只顾低头走路的娄晓娥,没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突然她撞在了李抗战的身上。
“哎哟。”
李抗战转身,看着心不在焉的娄晓娥:“没事吧?”
娄晓娥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就是鼻子有点酸。”
李抗战把手电筒给娄晓娥,“你拿着吧。”
娄晓娥没拒绝,黑灯瞎火的,她也怕掉在茅坑里。
李抗战也没打算进去上厕所,等娄晓娥进去之后,他就在墙根处,解决了个人问题。
只是娄晓娥上完了之后,有些纠结,她不知道自己该什么时候出去。
她怕出去早了,在碰到上次情况,但心里却有一种抑制不住,想要在看一看庐山真面目的欲望。
她的内心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娄晓娥你快出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另一个,娄晓娥你羞不羞,你是结了婚的人,怎么能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
纠结来,纠结去,等她鼓起勇气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到了。
俩人并排往回走,还是一路无话。
娄晓娥心里总是忍不住拿许大茂跟李抗战,作比较。
人就怕作比较,在李抗战面前,许大茂啥也不是,娄晓娥忍不住想着,自己遇到的人怎么就不是李抗战呢。
如果,自己离婚,李抗战会不会娶自己?
娄晓娥忍不住自嘲:娄晓娥啊娄晓娥你想什么美事呢,人家肯定要娶一个黄花大姑娘,肯定不会娶自己这个黄脸婆。
李抗战是不知道该跟娄晓娥说什么,平时接触不多,娄晓娥是不好意思跟李抗战说话。
即便李抗战知道娄晓娥的心思,也不会娶她,别说她现在是许大茂的媳妇,就是他们俩离了婚也不会,娄晓娥的出身就是个天大的问题。
是如何都躲不过的,什么跟父母断绝关系,都是掩耳盗铃罢了,到时候一点卵用没有。
出身问题,谁都没办法,她娄晓娥就是富家千金,就是剥削者的后代。
嗯,如果能做个情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毕竟,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媳妇总是别人家的好嘛,更何况熟女,御姐,有什么不好的?
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他李抗战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去了李抗美的房间,李抗战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大茂这边都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心不在自己身上了,甚至都有出轨的念想了。
放完电影,许大茂再次拒绝了吃饭喝酒的提议,师徒三人被安排在了公社空房子里住宿。
他一个人就着热水,啃了俩馒头,俩徒弟饿的肚子咕咕响。
吃完了,许大茂看着俩徒弟发出了鼻鼾声,偷偷的下了地,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
只是他不知道,他关门的声响,已经惊动了俩徒弟。
“小周,你说师父大半夜干嘛去了?”
“上厕所去了吧?”
几分钟后:“小周,师父怕不是上厕所了。”
“吉春,要不咱俩去找找看?”
“小周,我跟你说,咱师父的风评可不怎么好,听说他在乡下不仅吃拿卡要,还······”
吉春说着许大茂的花边新闻。
小周忍不住了:“走,咱们出去瞧瞧去。”
当俩人刚准备出去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落了下来。
像黄豆似的雨滴落在屋檐,打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春雨丝丝缕缕从天而降,好似无数美丽的银丝,连绵不绝。
春雨贵如油,春天下雨是好事,土地受到雨水的滋养,庄家长得也好。
小周跟吉春只好重新回到屋子:“嗨,晦气。”
“是啊,本以为能抓到师父的把柄,好要挟他让他好好教咱们呢。”
“可不,这些天跟着他,他虽然教咱们,但总感觉他是在糊弄咱们。”
许大茂来到孙寡妇的家里,进了屋。
孙寡妇端上来一碗汤药:大郎喝药了。
呸,不是,是大茂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