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在,反倒最好。
这般想着,夏一杰于是拉了拉灯线,没有亮光,便将铝盒里的电闸关了,啪嗒一声,重重的落下来,只将小金铃吓了一跳。
他毫无同情的说道:“让开,你挡着我了。”
话毕,便拖来一把椅子,垫在脚下,踩上去拧下了那只熄了火的灯泡。
“灯泡好像没有坏。”
他拧着眉,借着月光左右细看,道,“应该是工人安装的时候没拧紧。”
说罢,便又将那灯泡安回去,一字一句都像自言自语,没有小金铃的事,也没有他自己的事。
然后,又是啪嗒的一声,电闸拉上去了。
他一拉灯线,白孔雀山水画,便都从夜里醒来了,明晃晃的光,明晃晃的刺眼,晃得人摇摇晃晃的,睁不开眼。
他于是转身便走。
谁知,只此一瞬,小金铃却忽然叫住他道:“夏一杰,看来你今天过得很不如意。这脸色简直比脸谱还难看。”
夏一杰没有回头,却说:“你知道就好。”
“我当然知道!我看得出来!”
小金铃笑起来,那笑里还带着些戏谑的意思,“莫不是沈要或萧子窈又碍着你了?你一个做副官的,天天要围着他们二人转,每天被迫看着他们相亲相爱,你一定很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