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季清鸢眼看着他蓬松雪白的毛发忽地像一瞬绽放的烟花一样炸开,还没来得及看个彻底,就被人压着躺在床上。
被褥厚实,头落在枕上,一片柔软,没什么痛感。
但季清鸢照旧被他吓了一跳。
小狐狸似乎终于忍不住,也不别扭了,两只狐耳和墨发一齐在她脖颈蹭,像讨人欢喜的一团毛茸茸,有些痒。
他一边蹭她的脖颈,口中还跟着道:“我也想阿姐!”
“我很想阿姐!”
季清鸢被蹭的有些痒,受不住地想往旁边靠:“小川,你的尾巴……”
月光下,被褥将他们二人裹在一处,原本被冷落的几条尾巴不知何时也钻了上来,一条缠住了她的腰。
岑川抬头,脸微红,慢慢收了尾巴,季清鸢“唔”了一声,又听到岑川正有些羞涩地道歉:“对不起,阿姐。”
“它们是因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