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芝咬住蛇尾，好凉！即使在温泉里，蛇尾也依旧冷得像刚从雪地里抱出来一样。

公爵的蛇瞳蓦地缩起，他死死盯着面前的小雌性，她哭得眼睛红了一圈。

她小小的牙齿毫无攻击力，对他来说就如同挠痒一般。

甚至……

落在公爵的眼底，她哪里是在咬，分明是在亲吻。

水池泛着热雾，冷冷春雨洒落，公爵墨蓝色的头发被雨水淋湿，他眸底渐渐涌现深深地欲念，玄色蛇尾倏然松开，被他紧紧缠绕的小雌性猝不及防的坠入池底——

在余芝芝平时看来，很浅的池子，忽然就变得深不可测。

她整个人向下陷去，公爵人身蛇尾浮在水面上，变得愈发遥远。

余芝芝以为自己要淹死了！

她第一反应是朝着公爵伸出手，希望他可以将自己拉上去。

对方却无动于衷。

余芝芝的憋气已经临近边缘，她双手捂住唇，水中雪白的小脸儿已经憋得通红。

“哗啦——”

公爵蓦地深入池底。

他朝着小雌性的方向游走，来至她身前，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水池中，玄色蛇尾缓缓游弋，又慢慢地将怀中的小雌性缠绕。

余芝芝很快来到了池底，她的背部触及石面，亲吻由重至浅，慢慢变得温柔缱绻。

春夜的雨，落在水面上，一圈圈的涟漪从水底看上去那么朦胧绚烂。

自从公爵来之后，她好像能呼吸了。

后来才发现，是一圈灵法罩住了她的身体。

身体落在了公爵掌中。

余芝芝慢慢咬住了手背，很快，被身前男子拉住，缓慢地在水中与她十指交握。

公爵深深凝视着眼前的小雌性。

在他噩梦的最深处。

在他最恐惧的水底。

与她缠绵。

【我想……将你吞食干净……】

【我想……和你融为一体。】

【我是如此的饥渴……】

【你不能离开我。】

【永远都不能。】

……

这场春雨持续了好几天，那夜之后，余芝芝生病了。她身体变得虚弱，喝了很苦的药，又吃了很甜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