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底深处像是有簇火,在暗自翻滚焚烧,烈烈而生。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有脚步声上了楼,一听就是年柏宵的。
那小步伐欢快愉悦的。
“陆南深,深南陆,你睡没睡呢?睡没睡呢……”
哼着小曲问着话。
声音越来越近,杭司涨着脸,“还不松手?”
看得出陆南深不想松手,但脚步声越来越近也不得不松手。
年柏宵的身影在窗边出现的前一秒陆南深松了手,杭司就紧忙出卧室了。
卧室的窗户就对着走廊,还没拉窗帘,年柏宵的脸就探进来了,咦了一声。
陆南深懒得搭理他。
杭司出了门,叮嘱年柏宵帮陆南深把纱布缠上,匆匆下了楼。
年柏宵溜溜哒哒进了屋,见陆南深要起身,赶忙上前按住他。
“干什么?伤口还没处理好。”
“我不用你,我自己来。”陆南深拨开他的手。
年柏宵那一腔热情哪能容他拒绝?死活不同意。“我要把你送到西方。”
最后的结果就是年柏宵三下五除二处理了伤口,还跟陆南深说,“你跟我不好意思不应该,就算不好意思也要跟杭司啊。”
问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目露紧张神情,“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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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深盯着年柏宵,眼睛里快冒火了。
这次可不是欲火。
“对,年柏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