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中原因是什么,外界知道真因的人不多,但凡是了解真因的,也都不敢轻易对外泄漏。
另一边,贤王府后院书房内。
正当顾婵领着大家,在县衙里胡吃海喝时,师爷正站在书桌前,低着头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南宫松坐在书桌后,看着手里的账本儿,脸色阴晴不定。
南宫谨则坐在一旁,气的脸色铁青。
反正父子二人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顾婵竟然还会选择与他们做对,他们本来就希望顾婵赶紧带着人滚蛋的,可照现在这情况来看,恐怕在南城县令这档子事儿上,顾婵还得横插一脚才是。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南宫松才砰的一声把账本儿砸在书桌上,然后瞪着师爷说,“这么说,谷七峰已经把县衙里值钱的东西都搬空了,然后早带着一家老小走了?”
“是的王爷,现在他们应该都已经出城了。”师爷一打老实说。
“哼!好你个顾婵啊!我们父子二人处处退让,你却咄咄相逼,真当我们好欺负的不成。”南宫松气的咬牙切齿怒喝。
师爷吓的额头上冒起豆大汗珠,止不住的挥袖擦起汗水。
南宫谨一旁问说,“他就只让你过来给我们送账本儿?”
“是的小王爷,不过顾大人说了,让我过来有什么说什么,不能撒谎。”师爷颤声说。
“那关于新任县令的事,他是怎么说的?”南宫谨问。
“这一点他没说,只是说他会带着他的人,在县衙里住上几天,等新任县令上任后再走。”师爷说。
南宫谨皱眉挥手,“拿着账本儿回去吧!”
“是,小王爷。”师爷赶忙上前接过账本儿,逃也似的告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