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往判案是要费不少时日,但这次皇兄震怒,力要扫除贪腐,只会从快从急处置,赶上秋后问斩。”齐王只觉得尤其痛快:“你入朝堂,千万记得勿要行踏就错。”
开什么玩笑,凌不语自问经受过二十一世界最大规模的反腐教育,那大小老虎落马的新闻还历历在目,再说了,“下官如今可不缺这点银子,和郑国公一起合伙做的买卖都用不完。”
齐王顿时语塞,自讨了个没趣的人原来是他?
“行,你这是要继续?”
凌不语没法上朝,但有卓久然和齐王替他在堂前显功劳,他也就能安心在幕后好生地研制,这几天他像热锅边上的蚂蚁团团转,稍有不同的是他还是条理。
他可不想做默默无闻替他人做衣裳的主,干实事的是自己,领功劳的人是别人,这种破事他凌不语第一个不干,选择工部除了合适,不就是看中卓久然和齐王不会占功劳?
这点小小的心思他还是有的,面对齐王询问,凌不语极是自然地说道:“三日内。”
“这军令状还是别立了,给自己留占余地吧,兄弟。”齐王大咧咧地说道:“那帮西洋人走得好,他们走了你才能专心。”
这话说来不假,凌不语取了材料,和齐王像兄弟一样肩并着肩往外走,一路上看过来的同僚不少,也有人对着两人的背影酸道:“这位可真是前程无量。”
“嘘,小点声,我听父亲说今日尚书大人又在紫宸殿替他表功,话说回来,那些图纸的确帮了咱们的大忙,这次洪讯平稳度过,和水闸改造关系莫大,若说不服也是假的。”
只是服归服,这仕途人人艰难,来了一个看似轻松的,心里难免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