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又杠上,方公公站在边上呆若木鸡,只想自己变成聋子,变成瞎子。
那高公公更是胆颤,虽说皇帝没有问罪于他,但凡撞上皇帝的眼神,他总觉得脖颈发凉。
这颗项上人头哪日就要被摘去的恐惧一直打转,扰得他坐立难安,短时间内竟是消瘦不少,今日皇帝过来时差点以为太上皇换了身边侍候的公公。
“朕今日来也不是为了与太上皇较劲,惹您恼怒,如今朝中右相空缺,朕必用景泰。”
“你是昏了头了!”太上皇顺势又要去捞东西,却听到端木崇说道:“上回的伤刚好,这次若再砸,切莫再砸同一个位置,您先看好了再动手。”
本来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太上皇只在心中怒骂一声逆子!
他被皇帝气得头脑发昏,扶头不语。
“朕这次来其实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状元郎与朕走得亲近不假,这次替景泰造势也的确是受朕指使,但他也因此招来横祸,想必太上皇已经知道——竟还涉及北安。”
提到北安国,太上皇的脸色越发难看。
“无论太上皇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