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哏的话,是不能被掉在地上的。
小侯爷愣愣地接道:“我我我,我这闻鸭子屁股,就能闻出它的产地来?”
唐云风大点其头道:“那当然,要不怎么说您是美食家呢。厨师一听,哟,您这是行家呀,先生您请稍等,许我们后厨弄错了,我给您换一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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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服务态度还行。”
“过了一会儿,厨师又推了一只鸭子上来,拿刀刚要片儿,您又说话了,等会儿,我再闻闻。”
“嚯,我这真是闻上瘾了,是怎么着。”
唐云风模仿一番,又道:“不对,这也不对,这只是彰州的扒鸭,还是不对。厨师都傻眼了,您这是大行家呐,赶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再去给您换一只。”
“得,又换去了,服务态度还真不错。”
接着是“广州烧鸭”的过程。
唐云风开始模仿厨师,满脸哭腔道:“呜呜~先生,想不到您是位高人,一闻鸭子屁股,就能知道它们的产地,呜呜~我打小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
“这倒是可怜。”小侯爷捧道。
台下的观众支棱着耳朵,静听下文。
谁料,唐云风双手放在身后,虚做脱裤子动作,旋即将自己的屁股对准小侯爷。
同时,嘴里还是哭腔道:“要不您也闻闻我这屁股,告诉我,我是哪儿人!”
这个大包袱一抖,全场震惊。
相声的包袱理论中,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反差”。
前面有多正经,后面便有多大的笑意。
显然,唐云风这一段表演,相当见水平。
果然,只是几秒钟的沉寂,全场顿时哗然。
“哈哈哈~~”观众们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不光台前,还有幕后。
下场口学活的师弟们,笑得即使身着大褂的都蹲下了身子,根本顾不上大褂皱不皱的问题。
上场口的老爷子们,同样笑骂声不断。
张纹顺道:“这包袱绝了,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琢磨出来的,也不跟我提前说一说,让我先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