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陆柏笙及时把她抱在怀里。
隔着病号服,都能清楚感知她烫手的体温。
陆柏笙拧眉,“哪里来的炎症呢?”
抱回去后,他吩咐护士给司苒脚上划伤的地方清理消毒,再重新埋针输液。
摸了摸她的额头,陆柏笙坐在病床边,一脸愁容,“大侄女,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跟你陆叔说说。”
司苒烧得眼睛湿漉漉的,呼吸急促,“你想说什么,还是写在纸上吧,我听不见。”
陆柏笙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
与此同时的四季云顶。
司瑾年醒来,头痛欲裂,浑身酸疼。
敲门声响起,兰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三少,您醒了吗?”
二十分钟后,洗好澡的司瑾年穿戴整齐下楼,坐在餐桌旁。
对于昨晚喝断片儿后的事情,他问了兰嫂。
兰嫂如实告知,“那个傅小姐说什么非要照顾你,我想着,反正她还有个助理在,也不能当着助理小姑娘的面弄出啥绯闻,就同意了。后来我和老兰实在是太困就睡了,等今早醒来的时候傅小姐已经离开,想必是熬了一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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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瑾年不疑有他。
瞥了一眼手机上的通话和信息记录,都没有他想看到的。
他莫名心烦,拿勺子搅动着蔬菜粥,丝毫没有胃口,“叶尧呢?”
兰嫂:“叶特助去溜随风了…哎,这不回来了吗?”
叶尧跺了跺脚,又扫了扫肩膀上的薄雪,显得有些兴奋,“今年的初雪真早,十一月份没到就飘下来了。”
司瑾年若有所思,10月27号,司苒的生日就快到了…
“司总,傅总说今天放您的假,让您好好在家醒醒酒。”
说话间,叶尧已经站到了司瑾年身边。
丝丝凉气,让他想起昨晚赶司苒下车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打底衫的她也被这寒气吹得打了个冷颤。
司瑾年把勺子扔在粥碗里,心烦意乱地拉松了领带,“那个乔湛铭,查了吗?”
“查了。他是石油大王乔石亨的独子,外籍人士,只在大学时作为交换留学生来美院读了一年设计。但其母是中国人,他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