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这药...这是什么药?”柳姨娘的声音颤抖着,她试图往后退,却被周妈妈一个冷眼逼得动弹不得。
“方才不是还说要给太太分忧吗?怎么真叫你做点事儿,就这么推脱?可见你是个表里不一的!”周妈妈冷冷的说。
柳姨娘连连后退。这来历不明的药,她不能喝。柳姨娘忍不住摸了摸小腹,她得拼一把。
柳姨娘转身就要跑,可她是小脚,又站了快半个时辰,哪里能逃的出去。
周妈妈一挥手,几个丫鬟便上前,几下便拉住了柳姨娘。柳姨娘挣扎不得,满脸恐惧,大叫道:“放肆!我,我要找大老爷给我做主!”
“呵...敢用大老爷来压我?”周妈妈怒道。一撸袖子,抡圆了就是一嘴巴,打的柳姨娘眼冒金星。
周妈妈瞪着眼睛,一把捏住柳姨娘的嘴,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药,硬生生将那碗汤药灌进了她的嘴里。
苦涩的药汁在柳姨娘的舌尖滚过,她拼命地咳嗽,那药还是有大半进了喉咙。
见药喝完了,周妈妈挥了挥手,叫几个丫鬟拽着柳姨娘进了旁边的下人房。
那里早有郎中在一旁候着,为的是观察柳姨娘喝完药的动静。
大太太盘算的十分周到。
这草乌有毒,一次按两次的喝,也许没事儿,可娴宁身子弱,能不能喝还是未知。
不如先让柳姨娘试上一旬,便知道效果了。
周妈妈忙活完了,心中只觉得出了口恶气。她拿起帕子擦擦手,转身回了大太太屋里。
“回太太,事儿都办好了。”
大太太正坐在屋里看账本,听了这话,点点头:“知道了。但愿那草乌人喝了没事儿。”
周妈妈陪着笑脸道:“这是自然。您想,二小姐缺了两味药,还能恢复的那么好。可见那老先生是个神医。若是这草乌没问题,只怕小姐真能痊愈。”
大太太轻笑起来:“娴宁那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而旁边的侧屋里,柳姨娘的情况就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