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了?’
‘是谁?’
赵德柱立马警觉和戒备了起来。
“哒哒哒!”
不等赵德柱多想。
楼下就响起了一阵密集而又混乱的脚步声。
并且还都直冲二楼而来。
“淦!”
赵德柱脸色大变。
他想都没想就直冲窗边而去。
然而,等他跑到窗边之后才发现此刻楼下早已经站满了人。
也就是说——
他已经无路可逃!
“……”
赵德柱瞬间呆愣在了原地。
这时候,‘嘭’的一声。
原本紧闭的房门直接就被人一脚暴力踹开。
紧接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一名四十多岁,并且少了一只左耳,而且还在左侧脸颊之上用烙铁烙印着一个‘奴’字的中年男人。
看着正准备跳窗而逃的赵德柱。
中年男人轻笑着道:“呦,七爷,您这是正准备跳窗呢?”
“是你?蝎子!”
赵德柱转过身,看到中年男人之后脸色立马就难看到了极致。
“没错,是我!”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
紧接着又道:“七爷,您不是正准备跳窗跑路吗?既然如此,您还在等什么呢?赶紧跳啊,放心,我绝不拦着。”
“你……”
七会长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了咬牙。
心道:楼下都是人,我特么跳窗有个屁用啊。
“怎么,七爷不会是连区区二楼都不敢跳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让我帮您一把好了,毕竟您可是我的主人,作为奴才,自然要为主人效力,您说对吗?”
中年男人一脸玩味而又戏虐地走向了赵德柱。
“你你你,你别过来。”
赵德柱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
可是早就已经站在了窗户边上的他除了跳窗之外哪还有后路可退。
‘嘭!’
无奈,赵德柱只能硬着头皮跪倒在了地上,并且面向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道:“蝎子,我知道错了,当初我确实不该因为一时之气就直接割掉了你的一只耳朵,而且还在你脸上烙印下了一个永远都抹不掉的‘奴’字,这样,我手上还有一千亿,我全部都给你,你放我一马如何?”
“放你一马?”
中年男人嗤笑着走到了赵德柱的面前,然后蹲下身,拍了拍赵德柱的脸道:“七爷,你是不是脑袋让驴子给踢了?我不过就是隐龙会的一把刀,也就是你口中的奴才,就这,你觉得放不放你能由我说了算吗?”
“再说了!”
“我的这只左耳是你亲手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