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或许是个机会,席勒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餐厅可不是19层,这里东西太多,就凭自己,一时半会很难调查的完,要说从重点开始查起,之前暴食光顾着吃饭了,主教确实没看出这里有什么重点。
主教想了想,又拿出了火柴,杰罗麦抬眼看着他的动作,主教好心地提醒道:“我只是个虔诚的信徒,而不是什么心理学家,但接下来我必须得请位专业人士过来,只是……”
主教显得欲言又止,杰罗麦用眼神暗示他有话直说,席勒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专业人士都有些臭脾气,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待会你可千万别惹他。”
杰罗麦一副“看你表演”的表情。
席勒知道他不信,毕竟自己召唤自己这事儿还是有点太荒唐了,但反正他已经发表了免责声明,待会出什么事了可不怪他。
席勒点燃了白色的蜡烛。
席勒一开始低下了头,但是很快他就抬起了头,似乎是还有些不适应新的身体,席勒等了一会之后,才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
他刚刚从主教那里获得了有关于餐厅的全部记忆,然后摇了摇头。
主教的破局方式完全就是绕了个大圈子,虽然用暴食来解决也不是不行,但是显然有更方便快捷的方法,尤其是在主教其实一早就已经看出了循环和自食代表着的某些意象的时候。
杰罗麦谨慎地观察着这个新的席勒。
但是还没等他观察完,席勒先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杰罗麦立刻就觉得自己好像在被X光扫描,直觉让他后背发凉,这么一顿,到了嘴边的话就没说出来,被噎了一下之后,只好把酒杯端到嘴边假装喝酒。
席勒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