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收购,不如说是硬抢,他们对着农民说,如果他们不交货就来我们这告发他们,农民们没办法,只能把偷偷藏起来的货都给了他们。”
“虽然每个人藏的不多,但罂粟毕竟以前是这里的支柱产业,每个人手里或多或少都有点,就这样,他们集结了一大批的毒品。”
“他们知道这些毒品往哪儿能卖出最高的价钱,光是美国还不行,从边境运进去必定被压价,走海路直接运到富庶的东海岸才能把利润最大化。”
“瓜州所有海上港口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我们对于这些东西盘查的极严,不给我们找点麻烦,他们不可能把货运出去,于是他们就自导自演了高价向我们收购毒品这一出。”
“而那个跳出来说我背叛了他们的‘同伴’,是你们的人。”
阿曼达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奥利弗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她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她看着奥利弗说:“所以他们是一伙的?!”
“你们是一伙的。”奥利弗上了一级台阶,看着阿曼达的眼睛说:“联邦调查局和忏悔卡特尔是一伙的,你现在所工作的组织雇佣杀了你全家的凶手,并且把他看的比你重要的多。”
阿曼达完全僵在了原地。
“我主动离开了瓜达拉哈拉,因为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反复的澄清是最愚蠢且浪费时间的选择,还有可能把我们所有人置于危险的境地。”
“如果我主动离开,所有人就都会冲着我来,因为他们知道我才是核心,果然,我故意从瓜达拉哈拉州的边境出海,受到联邦调查局雇佣的忏悔卡特尔立刻就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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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派了几十个毒贩和杀手追杀我,一路追着我来到了美国西海岸,我想你也就是在那时找到了火烈鸟的踪迹。”
听到“火烈鸟”这个名字,阿曼达狠狠地捏紧了拳头,她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牙关咬紧,汗毛倒竖。
“没错,他是个美国逃犯。”奥利弗点了点头说:“不过我猜你没能在犯罪档案当中找到他的名字,否则你早就破案了,其实就是因为他受到联邦调查局雇佣,而联邦调查局经常以清除某人的犯罪记录和社会身份为条件,让某些凶残的罪犯为他们工作。”
“我什么都没找到。”阿曼达的声音颤抖着说:“十年以来,一无所获。”
然后她仰起头,努力让眼泪不掉出来,最后她红着眼眶看着奥利弗说:“所以席勒不告诉我他是谁,即使他有那群该死的连环杀手的名单。”
“没有意义。”奥利弗摇了摇头说:“你不可能斗得过他,不可能斗得过他们,不可能斗得过他们全部。”
“如果杀害你全家的凶手是为了一个如此重要的事件做的铺垫,那你一路追查下去并想要报仇,最终只会害死你自己。”
奥利弗又叹了口气说:“我说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向你发出挑战,他们追杀我的时候,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了其中某些人的信息。”
“席勒?”
“是的,不过并不是当时才要来的,之前我了解过一部分暗号,中间虽然有所更改,但我还是破译了不少,恰巧在那几期的报纸当中有火烈鸟的发言。”
“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