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史蒂夫,说:“看来你是个老派的人,现在往面包上抹黄油的人可不多了。”
史蒂夫说:“没关系,只是我不太习惯早餐就吃这么甜的果酱。”
“那么给你来点沙司吧,我自己做的。”
席勒拿出一个罐子,递给史蒂夫。
史蒂夫又看了一眼那个大概只有瓶盖大小的咖啡杯,和里面味道浓郁的浓缩咖啡,说:“很抱歉,但是我能来杯美式咖啡吗?”
“美式咖啡?其实你可以直接说要我的涮杯水。”席勒说。
另一边,正在监听的娜塔莎对着对讲机说:“监控对象把美式咖啡称为脏水,怀疑可能有意大利血统……”
史蒂夫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挥了挥手说:“嘿,别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浓缩对心脏不好。”
他的话音还没落,席勒就连干了两杯浓缩咖啡,然后咬了一大口巧克力,共生体在他脑子里快乐的哼歌。
席勒坐到史蒂夫的对面,两人开始一起吃早餐。
“最初尼克跟我说,要让我自己来贫民窟里找一位心理医生,我觉得很不理解,神盾局自己的医生难道不够好吗?”史蒂夫说。
“但现在,我发现你这里的氛围,可比神盾局那些白的有些晃眼的心理咨询室要好多了。”
“比起心理咨询室,那里更像个审判室。”
“谁能审判你?”席勒问。“审判美国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