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服老,老夫聊发少年狂,而是踢球的天花板居然还是那些人——而他们,老了。
自己老了,可是层高,低了。
他们再踏不上那个节奏,就算他们能力超强,那也是打折产品,即便是自己,也有着一拼之力。渐渐地,他都快忘了那种无力感,忘记了足球场上曾经活跃着这样一种生物,直到今天,才又嗅到了这熟悉的味道——不论是黄喉的传,妄称的跑,他们都契合在那个节奏里,大势已去。
明知必败的花明发现自己没有失落,意外地还有点开心:原来,不全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所以黄喉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啊?明明我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特斯拉还是对手,绝对没有人能干涉这条线,我这力道没有出一点岔子,出去的时候也没刮什么妖风,路线完全就是照着预期在走,那只鼻子是哪来的?不对,这个人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他是幽灵么?
扒了摸不是近视眼但是也戴了一副北朴打造,眼镜造型的观赛神器,功能没学全,却特意找朴鹫学习了分隔屏的使用方法,两个镜片可以在同时看不同的画面,那当然是一个看比赛,一个看头号心腹大患——军师。
左看一眼王秋梅的鼻子,心想:老王,你终于要搞事了吗?求求你!冷静啊!咱们这不领先吗?
右看一眼发现新大陆般的朴鹫,暗暗叫苦:朴总你倒是眨下眼睛啊!
却不知朴鹫在想:小乞丐鼻子什么做的啊,如此突然的重击,身子几乎没有一点后仰,等于全拿给鼻子承重了,这样都没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