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哈尼打断他:“别说这些废话。我就问你,两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一个是救被百般折辱危在旦夕的女神,一个是你自己的自由,你选哪个?”
尤知这回老实了:“自由。”
“那就乖乖地等吧。你要是不愿赌在我身上,你现在就'自由’了。”
卫佳皇问他:“你认准他们到此刻还断定你是为箫量冷西而来?”
“他们的脑回路就那样,想不出其他的什么。再说了,于公于私我确实也该为她来。但是,他们虽然傻,反射却是强项。用足球来打比分,我们就是要逼出他们的全力上抢,然后再做最后的变向,那样才可能让他们鞭长莫及。现在把真实目标暴露,等于离球门还远的时候把球趟出去,他们人多势众,拥有着神奇的主场优势,肯定会被断下。机会只有一次。”
卫佳皇暗想:这个策略么?确实,相对来说,脑子是硬伤,而且多人决议,真正有话语权的还是那么几个,你让下面畅所欲言,谁又敢真正的想说就说?最后还不是你们几个大笨蛋自己拿主意!只要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的,他的变向就一定能奏效,而且让对方追悔莫及。
尤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怀疑地问:“你真不会把我们扔在这里了?怎么想也是把对方兵力集中起来,然后溜之大吉最合算。都这个份上了,你有什么打算就直说好不好,要当弃子就明明白白给我们讲,我们也不怪你,命当如此——”
博哈尼打断他,深情地说:“我怎么舍得这样对待你们?我们不是义结金兰了么?相信我,我的诚信在当代绝对是赛过计步器的存在——”
“呸!”尤知忘记了暖身之恩,正要破口大骂,博哈尼说:“对自己有点自信,好吗?”
指了指卫佳皇:“我需要高端文化人的智商。”
卫佳皇肚里骂:神他妈的高端文化人智商。
指了指尤知:“最后的时刻,我需要你用之不竭的法宝。”
交了底,大家彼此放下猜疑,静默地泡在水里,看着喷泉台上的绚烂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