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怖淡淡地说:“因为我们的职业球员其实人缘很差?”
声音虽然不大,足够让左近的圈内人怒目相向。
奥利塞赫摇头:“不可能!走哪去,一旦验明正身,都在跪拜,敬若神明,这样的人缘叫差?”
孔怖心说:因为这些都不是真正地出自本意。每一次跪拜堆积的是屈辱和憎恶。
隔得太远,师新纹按理看不清被谢衲踩在脚下凌虐的郎举,却深深感到每一脚都是踩在前自己身上,谢衲妻子的账算完了,自己还跑得了么?
牛暗宙大气也不敢出,梁江北骂道:“两个傻逼公务员还不出手控场,等着暴动么!”
双木阵营,朱宙,邹视泰紧张地看着郭明去他们。郭明去碍于自己二人的情面,应该会有所控制,重点是后面的那些后辈。却见所有人神情凝重,像是在和什么情绪在作战,目光都没投向下面的球场,连郭明去也不例外,平视着前方像和什么莫可言状的敌人在作战。朱宙对邹视泰低声耳语:“精神控制在控场了?”
15中阵营,牛狮利脑袋不能动,眼珠拼命向下,却是很难实现,接着眼眶留下一线血丝,洪二急道:“不要强行往下看!”
牛狮利惨笑道:“师兄,你能喊出来么?”
洪二无奈地摇头。
李冰不愧曾是和梁江北同档的优秀前锋,也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叫道:“公务员大人,你们还不出手,局势将无法控制了!”
剑眉星目叹道:“李指,你看他刻意把人按在场内——忘了?球场上除了治愈,封印一切‘能力’。”
李冰心急如焚,看到不远处站着岑大爷,差点就想把他挟持住,和谢衲对峙。费了好大功夫才压抑下这个危险的念头。一旦做了,其他倒好,一来无法回头,更怕的是本来就很勉强维持的平衡局面,因为岑老头被暴力对待,激起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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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衲已经蹲下来:“你的春药是用眼睛发射的?”
郎举吓得魂飞魄散:“哥!饶命啊!哪有什么春药?”
“无论如何都想和我对视”,这是遗书上写的。
谢衲怒吼:“不行!眼睛必须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