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们好找啊,跟我们走吧,我们老爷在京兆府衙门等你!”
“可是小民一直安分守己,诚信做买卖,何罪之有啊?”刘病已分辩道。
“有没有罪,去了衙门不就知道了,带走!”
这人说罢,其他衙役便拉着刘病已往京兆府衙门的方向走。而酒担子,这些人则不管,仍让它们孤零零地待在原地。
“我的酒,我的酒担子……”刘病已拼命挣扎着嚷嚷着,可是毫无作用,周围那帮公差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嚷。
刘病已是真得担心自己的酒,自己一家三口的生计可就靠卖酒了。今天眼看着一担酒要卖完了,却遭此横祸,被公差带走了,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流年不利啊!
“完了完了,我不在,那酒担子肯定要被人挑走,这下可亏大了,都怪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刘病已心中叫苦连连。
刘病已虽心中极不情愿,不过周围都是官差,他也只得乖乖听命跟他们走一趟。
一众官差押着刘病已来到了京兆府衙门,新任京兆府尹赵广汉和另两位身穿官服的大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
“大人,刘病已带到了!”为首的衙役说道。
赵广汉听了点点头,对衙役们一挥手说:“你们做得很好,下去吧!”
“是”衙役们答应着退下去了。
刘病已抬头一看只见这间房子乃是京兆府的大堂,大堂之上还还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立刻膝盖一软,跪倒在赵广汉面前。
“京兆尹大人,小民刘病已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大人为何要把小民带到这里!”刘病已说道。
“非也非也”赵广汉笑着扶起刘病已,说道,“找你来的不是我赵广汉,而是这两位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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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广汉手指着旁边,刘病已转过脸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大堂之中,除了赵广汉之外,另有两名大人。而且看两人身上穿的官服,这两人的级别不在赵广汉之下。
“这位是宗正刘德刘大人,这一位则是太仆杜延年杜大人!”赵广汉介绍道。
宗正和太仆都是“九卿”之一,那可是大汉朝的顶级高官,刘病已在张贺府上也读了不少书,对汉朝官吏制度也是清楚的。听到这两个名字时,他心中也是吓了一跳。
他立即转过方向,又朝他们跪过去,他膝盖刚落地还没说话,就被杜延年扶住了。
“使不得使不得,皇曾孙殿下使不得,杜某岂敢受皇曾孙殿下的跪拜!”杜延年一边扶起刘病已一边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