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碎响,小酒瓶被鹤星机一把摔碎在亭子附近的山石上,碎玻璃片四溅,飞入草林中。
手机开了热点,鹤星机从包里拿出电脑打开,进入天机邮,用同一个内容,不断定时在周六给南部发邮件,一个星期一次,不多时已定时发到了两年后。
关闭电脑重新放入包里后,鹤星机又往长条凳子上一靠,伸手拍打着包,微微一笑:“这样可以保住小命吗?啧啧啧,鹤星机,你真是无情啊!”
过了片刻,鹤星机的手机又来了消息,随手打开一看,卡里又来了两千万:“呵,小钱,东宫抗挺懂事的嘛!”
鹤星机猜也能猜到,当听完他所说,东宫抗的手机掉落地上的那一刻,是怎样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
那一刻,东宫抗瞬间被冷汗打湿后背,他们父子睡了蓝静,已经将东宫家推到了悬崖边上。关键问题是,鹤星机所说,自己的儿子好像用蓝静招待过南赡洲,这两个找死的兔崽子!
南赡洲是谁?那是南部的嫡亲孙儿!
如果鹤星机没有撒谎,事情一旦引爆,这有灭门之劫!现在整个东宫家族人,尤其是他们父子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上,这个毫无节操的狗贼!
所以,当大厅里没有传来不该有的声音,东宫抗颤抖着身子捡起手机后,问出了鹤星机的卡号,立马给他的卡里整了两千万过去,先稳住他再说。
鹤星机收到钱后,手机在手里转了片刻,一个电话回拨给东宫抗。
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东宫抗差点跌坐在地,颤抖着手拿起手机一看,是鹤星机打来的,立马接通道:“你……鹤先生,你好!”
东宫抗那声音低的,差点连自己也听不见,一面还鬼鬼祟祟看着阳台门的方向,生怕谁打开门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