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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所长办公室里,受自己的导师萨蒂的委托、希望能了解夏希羽和希羽组研究所近况的弗朗索瓦教授向秦若华追问道:“难道,交大这边也都不表态?”
秦若华先摇头后点头:“表态过了,但在夏希羽看来,还不如不表态。夏希羽从大学以来接受过的任课老师除了顾主任也就只有两个教授,三个副教授,其他大多都是包括班主任史仲在内的普通讲师和助教,哪有那么多老专家有精力出来讲课?”
“更不要说夏希羽还有很多课是免修的,高中及以前的数学基础大多都是由他的母亲为他打下的,但他高中的数学成绩无论如何也没有突出到可以送他去顶尖大学的程度,至少根本不能与他的外语水平相比。”
“按照目前现有的证据显示,至少在1980年5月之前,不论是数学功底还是国内数学界的关系,这些对夏希羽来说都是几乎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即使夏希羽进了浦江交大这种一般性的重点大学,他无法被归到任何派系。因此,就算交大再努力,也仍旧是没有办法的。我这样的解释……您能听明白吗?”
面对秦若华的完整解释,因为有过类似经历而得以完全理解的弗朗索瓦点点头,接着追问:“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夏教授判断自己在研究所内不一定能受到保护,因此选择以度假名义暂时去国外回避一段时间?”
秦若华顺口应了一声“yep”,立刻对弗朗索瓦说起了自己的担忧:“只是,目前看来,世界上不止有一家势力准备阻挠夏希羽的行动,甚至有人不希望他回来。我个人认为,三天遭受五次刺杀可能只是个开始,小场面而已。毕竟,夏教授也吃过几道开胃小菜了。”
“不过,我相信,希羽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我能答应你的是,只要我们五人会议没有解散,你们在我们这边的一切都不会受到影响。”
两人又聊了一会春节前的安排后,得到满意答复的弗朗索瓦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