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导深吸了一口气，抽出一张面纸擦了擦眼角，这才笑道“失去了那段感情，往后再出现，也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

“……”

陈佳辉嘴角抽搐了几下。

“陈先生，我听说你以前被杨钰抛弃过，想必当时的你也很伤心吧！“

杨导忽然抬头看向陈佳辉。

“……”

在关晓忍着笑意的目光中，陈佳辉犹豫了好一阵，无奈道“杨导，你喝酒不上脸，但确实容易上头，咱们谈谈未来就好，就别提及过往了”，还有，男人喝酒可以谈女人，但千万别涉及感情，道理很简单，谈女人可以让大家心情愉悦，谈感情……委实有些伤心”

“确实”

杨导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赞同道“杨钰很漂亮，您忘不了她也很正常”

“……”

陈佳辉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估计这就是动漫导演与冯导这些人的区别，一个是室内导演，另一个则是在室外，在室内就闷在制作室工作也不用参加什么应酬，不像冯导他们……到处应酬，在剧组拍戏也是各种人情世故，这就让他们练就了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的本事。

所以人真的没有说不通人情世故的，如果实在不懂，那肯定没有练过，一旦多接触了，自然也就懂了，举个酒杯顺便再说些捧人的漂亮话而已，又不是什么专业性很高的技术活。

像杨导……他就是没练过，不然也不会当着陈佳辉的面提杨钰那个死女人。

专业能力强。

有小心思。

但不太聪明。

这就是陈佳辉对杨导的判断，不过陈佳辉倒也没因此生气，相反，他还挺高兴的，毕竟一个人拥有明显的缺点，往往好过处事圆滑的老油子，因为处事圆滑的人在背后捅起刀子下手更狠，关键捅完之后，还会跑过来关心你有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