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和阿蒖说两句话,他就去思咎殿多待待吧,净化一下自己肮脏的内心。
阿蒖察觉到了什么,瞧了叶寂一眼。
叶寂没躲开,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
西漠使者不敢再乱开口了,更不敢胡乱承诺什么条件,看了眼“宁广均”,他说:“或许是在下多虑,宁王是北夏人,又是这般情况,应当不可能去西漠那么远的地方。”
“所以使者不打算检验真假了?”阿蒖问。
使者笑着道:“宁仓王都确定了真假,在下又何必再检验,这是多此一举的事情。”
“你一会儿质疑,一会儿又相信,在北夏金銮殿上如此儿戏,是真没将我北夏放在眼里啊。”阿蒖淡笑,看不出她生气,可谁都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西漠朝是想打破与北夏之间的友好契约吗?”
使者满头大汗,来之前认为一定能赢,因为他们手里的是真宁王。正因为确定这个功劳一定能捞下,他才想办法争取的。
来之后他才知道天真了,这北夏的人一个都不好搞,现在他还骑虎难下。
满朝文武心头冷哼,你小子真的是想不通,居然敢把爪子伸到宁仓王那里,没听过此人的凶残吗?
不仅宁仓王凶残,对方那些姐姐都不是吃素的,自从宁王病了,她们像是释放出本性,一个比一个厉害。尤其是那得了郡主封号的宁玉彤,还纳了男妾,谁都不敢多说不好。
要是被对方抓住了,绝对会被气得半死,她都骂哭过好几个读书人了。
特别不好惹。
还有宁玉梅,可是有实实在在官职的,还是个三品。
她玩得一手好鞭子,听说那鞭子还是御赐的,能打贪官,能打山匪,不少人都栽在她手里。北夏但凡贪的官,没有不忌惮她的。
回忆这些事,再想到她从前被蒋尉明打断肋骨的事情,满朝都有些唏嘘。蒋尉明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吧,据说斩首那日,他嚷嚷着宁大人还没打够他次数。
那模样叫人摇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夏居然出现了许多女官,他们甚至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