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威塞克斯的战士们在训练了一天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在篝火旁边,就着麦芽酒,听着老兵们故事的时候,这个词汇都会频频出现在老兵们的口中。
“当你面对狂战士的时候,唯一要做的就是转身逃走,或者跪下祈求上帝的宽恕。”醉眼惺忪的老兵,张着一口发黄发黑的烂牙,坐在篝火旁边,偏着脑袋对克伦威尔等战士们说道。
但是,克伦威尔等战士并没有将老兵的话放在心中,因为他们压根不相信,这世界真的有所谓杀不死的维京战士,只以为这是老兵常年喝酒导致脑子不清楚了。
“不可能。”克伦威尔想到这里,轻轻摇了摇头,铁头盔发出了叮当的清脆响声,
而克伦威尔从泥泞地面上站起来的同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同时将目光扫了一下旁边,此时,才看清楚从维京人被击破的盾墙后面,出现了数名同样模样的维京战士。
这群身材高大的狂战士,即使是站在其他维京人中间,也高出一头,几乎与骑马的威塞克斯骑兵们一般高,也就是他们的出现阻挡了骑兵的进攻。
只见狂战士们发出阵阵怒吼声,手中的长柄战斧或者长柄铁锤,轮圆了砸向骑兵们,当这些长柄武器抡起来的时候,发出了可怕如旋风般的呼呼声,骑兵们稍微触碰到便会皮开肉绽。
有那勇敢的威塞克斯骑兵,企图用手中的盾牌抵挡,但只是一击,坚固的盾牌便会四分五裂,盾牌后面的骑兵口鼻喷血,坠下马,身体无力的被战马拖着四处跑。
“呼。”就在克伦威尔心中震惊不已的时候,听见对面传来了沉重的喘息声,以及脚步声,克伦威尔立即抬头看去。
那名披着熊皮的狂战士,双手握紧长柄斧头,斧头一端在地上拖曳,泥泞的地面立即被犁出一道痕迹,而狂战士的目标正是克伦威尔。
“哦呜。”克伦威尔急忙将身旁战马上的盾牌取出,双手举在了头顶之上,当他刚刚举起的一刻,便听见一阵风从斜上方落下。
“轰。”
一声巨响,克伦威尔只觉得自己抓住盾牌的手,像是狠狠的被人踹了一脚,虎口被震的发麻。
幸亏,制作盾牌的工匠是用最坚固最有韧性的橡木,否则这一击恐怕就要让盾牌四分五裂。
而狂战士似乎也没想到,一击之下居然没有砸碎对方的盾牌,不过,他几乎不带思索,既然一击砸不碎,那么就两击三击,直到砸碎为止,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群狂战士嗑蘑孤,嗑坏了脑袋,完全是一根筋。
但是,在这强悍的力量下,即使是橡木盾牌也摇摇欲坠,克伦威尔急忙放弃了手中的盾牌,闪身躲过的时候,用手中锋利的佩剑,勐地刺中了狂战士,那强壮的小腿。
“额?”可是,狂战士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刺穿自己小腿的剑,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探出蒲叶般的大手,握住剑柄,轻轻一拽,然后将剑扔到了一旁。
“什么?”一旁的克伦威尔见状,顿时目瞪口呆,难道这些狂战士都感受不到疼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