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傅脱口:“是梅花模样对吗?”
两女同时惊呼出声。
谢傅紧接又道:“而且是七瓣。”
准的不能再准了!江安艺羞的脸红红,高婉婷惊叹道:“师叔,你算的太准了,也给我算算。”
“成何体统!”
一把冷声传来,却是水舟走了进来。
高婉婷惊奇道:“师傅,师叔算命可准了,连安师妹屁股上有梅花胎记都能算出来。”
谢傅心中暗汗,湖弄你们两个小丫头容易,湖弄这个老女人可不容易。
果不其然,水舟冷笑道:“一定是算出来的吗?难道就不能他偷看的。”
江安艺连忙解释:“师傅,没有的事,师叔,你也师傅算算。”
谢傅扫了水舟一眼:“从大师的面相来看,却是横天少年命格。”
江安艺为了证明谢傅算命本事超凡,代为询问:“师叔,什么事横天少年命格?”
谢傅应道:“此命格造化之穷绝,格局之变异,身弱而遇煞重,有悬梁、溺水、被杀等大煞。”
水舟冷笑:“你有没有给你自己也算算啊。”
谢傅不答,继续说道:“既是横天,虽命运多舛,如若己身心志坚毅,渡过这些灾煞,却能在某一领域有无与伦比的非凡成就。”
这话倒是说到水舟的心坎去,过程如何艰难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
谢傅见把水舟镇住,笑笑:“不过此命格却有个遗憾。”
水舟脱口:“什么……”骤的扼住,看向江安艺,想让弟子开口代问。
“师叔,有什么遗憾?”
“终生无夫无子,孤寡一人。”
两名弟子啊的一声,只感觉这命运太惨了。
对于水舟来说,这却根本不算什么遗憾,反而觉得是一件好事,嘴角竟露出微笑来。
谢傅又道:“若是己身德高,却是多福自有旁人行孝。”
这话又说到水舟心坎去,嘴上却骂了一句:“你这个棒槌,少装神弄鬼了。”
两名弟子见语气并没有生气,笑着说了一句:“师叔,你这个棒槌。”
气氛一下子缓和融洽。
水舟冷冷道:“换上衣服吧。”这些日子她与谢傅并没有过多接触,这小子倒也没有在拿出刑礼符牌来压着她,处处恭恭敬敬。
谢傅这才注意水舟竟亲自捧着一件衣服,要知道这种事一向都是由她弟子来做。
儒冠一顶,曲裾深衣一件,偶象下裳一条。
冠为玄黄之色,衣裳青赤为文,赤白为章,白黑为黼,黑青为黻,五彩备绣,却是一整套儒服礼衣。
水舟微笑道:“今日是你就职典礼,换上衣服跟我走吧。”
谢傅微微一讶:“这么突然?”
此事早就在筹备,谢傅蒙在鼓里,所以才觉得突然。
水舟没有回答,对着江安艺和高婉婷道:“你们两个还不去换衣衫。”
两女恍悟,快步走出房间。
谢傅换上礼服之后,自带庄严气质,水舟亲手为了他整理腰带细节之后才道:“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