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客栈那边虽才刚结束战斗,但尸体已经飘了下来,看着船周边不过飘过的尸体,当时,船上几乎无人敢作声。
虽然,那一幕,直接让帮会内部的不和,直接被解决,甚至不少人现在对他颇为信任,认为是他的谨慎救了大家。
但他,却被那场景给吓得够呛了,生出了与洪随显一样的感觉,但他更怕,因为他是被卷入其中去的,而且比别人更深。
魂不守舍的汇报结束,回来后他便闭门不出,是真的怕了,在惶惶不安中直接病倒。
结果,日本人以为他跟其他人一样是装病,而且不知其是势力扩大,还是因之前什么事的原因,居然要求他出动调查对方行踪。
他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一再解释,可惜别人并不听他的解释,表示那是命令,还暗戳戳威胁,不照办会如何如何。
他本想拖着病躯,去找找之前接触合作过的日本人求情一番,可惜眼下他连床都下去,只能递了个话,渴求对方能来见一趟。
日本人这边,尤其特高课,眼下已经缩了回去,鲜少有人外出张扬,这一幕,像极了之前纸币之夜之后,一个个低调得不行。
但在内部,一个个却又紧张的处理着各项事宜,丝毫不敢轻慢,情报处的人一天不撤回去,他们便一天也放不下心。
至于钱启贵这边,是因自身谨慎行事,帮会的人又推推脱脱,导致他们的消息渠道大为萎缩,相比于让自己冒险,让这些人去自然更好。
不仅是钱启贵,但凡他们认为能拿捏、会妥协的,都下了令,但也确实没想到,钱启贵居然真是被吓出了病。
至于那位理事大人,今日透了口气,说银价涨太快,已经有点想反悔改口,不再兑现承诺。
虽然没有明说,只是一个劲辩称白银确实失窃,但别人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想毁约啊!
于是,各种电话拔来,各种施压铺来,但负责发言的森下愣是没松口,反而一个劲叫屈撒泼。
受此消息影响,本来一路长歌的银价及合约,不可避免的再次遭受冲击,价格波动猛烈。
而藤原,也依旧四处奔走,在替理事大人,四处奔走协调,可惜那位社长准备走了,特高科畏畏缩缩百般推脱,其他只是口头承诺。
一次次失望出来,藤原不知在门口叹了多少气,脸上写满疲惫,尽显无奈与失落,但依旧一次次登车奔赴各处。
当然了,也有一些人比较的活跃,像是海军方面的势力,之前一直藏在暗处,眼下隐隐有想走上台前的趋势。
但从表现看,好似又遭受到了莫名的阻碍,有漏头的想法,但始终却只露出撮头发,一直未曾见着皮肉。
不过他们在舆论方面倒是挺活跃的,徐延博最近,被对方示意,刊登了不少报道,而且那些人也跟他打得火热,虽然有物理上的打,但徐延博依旧不时露出笑意,只是最后,又总会被阴霭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