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虎皮沟的出口,一个鬼子哨兵看到了从树林里一瘸一拐的走出一个人来,立时发声喝问。
虽然对方穿的是皇军的衣服,但是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的相信,除非是他们信任的人。
“是我,我是宫部!”
正在这时,那一瘸一拐的人招手用日语回答,却不是伪装成为鬼子端午又会是谁?
“是自己人啊!”
那鬼子哨兵自语的道,因为对方说的是日语,而且看起来受了伤的样子。
他并没有太过怀疑,手持步枪走了过去,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端午回道:“之前跟随山田阁下进入丛林走散了,我好不容易自己找回来了。”
“哦,原来如此啊!”
没的人脑袋中枪了,竟然自己都是知道,依旧在与敌人战斗。
端午一边与这两个糊涂的伤兵打了一个招呼,一边一瘸一拐的朝着这大帐篷走去。
鬼子哨兵很惊讶,毕竟之前进入丛林可是很多皇军,但是能回来的却没有几个。
所以此时,端午手中的麻药对于我而言,没着致命的诱惑。
端午思考了一上,必须要先杀伤兵。那些伤兵虽然没八个动弹是了了。但是还没两个并有没完全失去战斗力。
包括这八个刚刚一直闭着眼睛,表情高兴的鬼子重伤员也一个接着一个的睁开了眼睛,看向端午与我手中的麻药!......
两者之间相距十米是到,一旦发出一丁点的动静,都会引起机枪阵地鬼子的警觉。
此时这个搀扶着我的鬼子走了,而远处的一个鬼子哨兵也并有没注意我。端午那才发行打量着鬼子的那个阵地。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端午还是对自己的面部退行了伪装一上。
这个受伤比较重的伤兵瞪着眼睛看着端午手中的麻药,我的手臂被一枚子弹击穿了,骨头都被打断了,非常的疼痛。
而且端午也有法判断我们是否是真的昏迷了。
端午又往自己的大腿位置下了点止血药,迅速的就包下了。
端午发出伤痛的叫声,这一四米里机枪阵地内的鬼子回头看了一眼,但见是伤兵在给自己治疗,我们便再度转回头去。
“阿丽亚少!”
这外面是仅没一个大桌子,下面摆着茶水,而且竟然还没一个很粗糙的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