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点点头,觉得这非常有可能。如果要说旁人,或许没有这个胆量,但是端午,那就跑不了他小子。
笑过后,委员长又道:“这猴崽子,把钱借给地下党了,说他带不回来,你说这可信度高吗?”
“高,肯定高啊!”
正在这时,却又是唐久久插话,并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便一边说,一边比划如同唱戏一样。
唐久久的意思是,那中统的徐博文为了黄金都能叛国,端午能信的过他们吗?
委员长一想也是,如果曹莹所说的属实,徐博文为了一吨黄金而叛国的话,那么端午的钱,交给徐博文的确会被徐博文给吞了。
但是军统应该信得过吧?
委员长此时狐疑,毕竟这一次军统似乎出奇的澹定啊,半点端午的坏话都没说。
只是委员长转念一想,这也不正常,因为平日里针对端午,军统可谓是一次都没有落下,而且端午还杀了军统一处的王处一。
所以按照道理而言,这一次中统状告端午私通地下党,军统即便不补刀也会附和两句。
但是这一次,军统方面却表现的仿佛太平静了,只是将端午比武得胜,而且大闹了上海的事情,如同说书一样的汇报上来。
委员长觉得这不正常,而且十分的不正常。
他与杨秘书长道:“你说,军统为什么这一次没有与中统一道告端午的状啊?他们是不是收了端午的好处?”
杨秘书长陷入了思考,片刻后这才道:“委座,我听到点小道消息,这军统上海办事处仿佛抢了日本人的洋行,具体是怎么回事,这军统可没报上来啊?”
杨秘书长话中有话,而委员长那么聪明,又怎么听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