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仙医奇术》里施针方法,治疗曾洗月这种傻症,有几针,必须扎在曾洗月身上几个重要穴位。
那些穴位,非得脱掉衣服才能找准。
可光着身子又有些不妥。
考虑良久。
我让张玲玉给曾洗月买来一件吊带睡裙,是用薄纱做的。
隔着这种睡裙给曾洗月扎针,既能保证曾洗月的凝脂肌肤不被触碰,又不耽误治病,没有什么办法比这更好了。
可是,这种睡裙起码需要半透明,不然根本找不准穴位。
也就是说。
曾洗月的凝脂肌肤我虽然触碰不得,山山水水却是不可避免的被我看见,这就有点尴尬了。
空调的出风口咝咝吹着热风,却是怎么都打不开心情。
因为有雾,窗外的天色并不是太亮,所以,屋里的三基色灯光还在亮着,照在曾洗月俊俏的脸上,蛋清一样的光滑而温润,恬静,可也不失迷人。
我掀开盖在曾洗月身上的那一层薄薄的被子,瞬间紧张到不敢大口呼吸。
映入眼帘的睡美人采取一个侧卧的姿态,美到极致不可谓不令人心动,只是心动时带着几许凄凉的直觉。
薄如蝉翼的睡衣里处,那片柔软与雪白,云雾缭绕,空山隐隐,肤如膏脂,而又如梦似幻。
这也难怪曾少雄离开之前眼神不对劲,也许他担心的不是我秦冲的医术,而是我的人品。
还有,要是遇到流氓医生,这个曾家大小姐的清白荡然无存不说,知音集团庞大的产业,也有一半需要改名换姓,找我我,看来这次找对人了。
感觉肩上担子有点重,想到这,我更想做出正人君子应该具有的表率。
然后轻轻调整曾洗月的睡姿,让曾洗月平躺在床上。
这时,我看到的不再是青春美少女的凹凸有致,而是这个女孩凹凸有致里的残缺。
这个可怜的姑娘,出身豪门,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来到人世间的,金钥匙拿在手里,却不能打开属于自己的幸福之门,命运何其捉弄,人生何其滑稽,不能不让人唏嘘叹息。
所以说,我现在极想修复曾洗月的残缺之美,想让这个曾家大小姐能像正常人一样亭亭玉立含苞欲放。
于是,拈起银针,别无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