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整个古寨,秦凡感觉这里的大多数人还是苦。
代香草修长的脖子忽然一歪,弯视秦凡道:“你就不能想办法帮帮她?”
不知道她说这话什么意思,从表情来看,好像话里有话。
秦凡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
沿着白头谷里的那条河流,河边他背着罗茶花走了一路,后来又一起在山洞里生活了五个月。
那些情景,那种男女授受的紧迫与容纳。
尤其罗茶花最后用土方子在山洞里给他退烧。
那对面团一样的饱满,那份滚烫与火热,但凡是个男人,不可能不有所回味。
“怎么帮,给她点钱?”
秦凡装出满脸认真的样子。
代香草没有看出秦凡表情上的任何破绽,心里一下子踏实多了,收回目光,很放松的嗯了一声。
秦凡紧接着叹了一句:“可是,帮她一时,帮不了她一世啊。”
不得不承认。
罗茶花的美丽善良和无可挑剔的妇道,已经深深打动了秦凡。
一起流落白头谷的这几个月,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这也让他对罗茶花除了敬重还是敬重。
“要是她婆婆生活能够自理,茶花嫂子就可以跟铁锁一起出去打工了,那样的话,她就不会一辈子受穷,可是,她婆婆那种病,怎么又能治得好呢?”
说话时,代香草紧跟秦凡叹了口气。
秦凡不假思索的忽然来了一句:“我能治!”
想到罗茶花为了给他退烧,不惜脱光衣服贴在他身上,救命之恩无以报答,秦凡极想伸出援手。
代香草眼前一亮,“你真的能治?”
随之眼神很快黯淡下去,噘起红唇叹声:“就算你再是小神医,也不能随便吹牛呀。”
“我……”
秦凡张口想要辩解。
可忽然。
他意识到。
他应该保守一些必要的秘密。
治好云水道长的双腿,他没跟任何人讲过,这时也就不好意思的谦虚道:“吹牛吹习惯了,这个坏毛病,打死我也改不掉了。”
“就知道你有这个毛病。”
代香草娇娇的白了秦凡一眼。
小声嘀咕道:“谁舍得打你呢。”
嘀咕时,心里有股春潮,莫名其妙的居然开始荡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