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转头看向秦淮茹,语重心长地开口道:“淮茹啊,等会儿你上我家里头拿点儿煤去吧,我这儿多多少少还剩下一点儿,应应急应该没啥问题。至于柱子嘛,今年可得多购置一些煤炭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赶忙摆了摆手,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摇晃起来,苦着脸诉苦道:“一大爷,您是不知道哇,今年我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那点儿工资连养活自个儿都够呛,实在是没多余的闲钱来买煤喽。”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可不要忘了我现在是学徒工啊,工资都不够自己花的,还要去送礼的,那有什么钱啊。”
易中海凝视着何雨柱,追问道:“柱子啊,你以前难道就没有一点积蓄吗?总不至于一分钱都没存下吧?”
何雨柱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他可精明着呢,自然晓得得给自己留些后手,要不然将来连个媳妇都讨不着。
想到此处,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回答道:“一大爷,您看我像是那种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吗?我这点儿工资也就只够勉强维持生计罢了,哪还有什么积蓄呀!”
易中海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何雨柱所言不虚。沉默片刻之后,他一咬牙一跺脚,豪爽地拍板决定道:“得了得了,柱子,今年这买煤的钱呐,就由我出了!你赶紧先去帮秦淮茹安装好炉子要紧。”
何雨柱一听,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连连点头应道:“成嘞,那就多谢一大爷您啦!我这就跟秦姐过去。”说完,便兴高采烈地跟着秦淮茹一同离去。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易中海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唉……看样子今年又得让我破费不少喽!”
易中海想了想,就回去了,毕竟这件事还是要和自己那口子说一声的,省的人家不愿意了。
顾南端坐在桌前,目光温柔地望着对面的冉秋叶,轻声问道:“秋叶,你回来之后就在那儿杵着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