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解释道:“我哥他中的药是‘春醉’,‘春’的话就像现在这样,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要发泄出来之后就没事了,而之后对应的‘醉’,就像是喝醉酒一样神志不清,身体也会手脚无力,这种情况也只需要睡上一觉,就好了。”
话语间,怀里的人闷哼了一声,出来了一次,但药力还没有消除,很快就又卷土重来。
陆砚继续说道:“确切上来说,与其说它是春药,更不如说它是一种补药,所以偶尔的食用对身体无害,甚至于还能顺便补补肾。”
说完之后,身边的人没有回应。
良久,霖文泽问道:“阿砚,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
小汪:【哦豁,完了。】
陆砚面不改色:“这个药我听说过,更细致一点的,等到时候我哥好了再给你解释。”
霖文泽挑眉,也不纠结于这个话题:“不是对身体有害的就行,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给哥下的药吗?”
陆砚摇头:“那个女人中的药和我哥中的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春醉’是补药,查不出来,也就中医把脉能摸出来吃太补导致的火气旺。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中的药,是那种下三滥的药,对身体是有伤害的,尿检直接就能查出来,所以我怀疑这药应该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霖文泽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豪门可真乱啊。
又出来一次后,陆砚才松手。
便宜哥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但还是哼哼唧唧的想要继续,不过陆砚没有理。
差不多得了,手都酸了。
放掉浴缸里的水,陆砚打开花洒,简单的给有洁癖的便宜哥哥清洗了一下。
霖文泽拿出一条干净的大浴巾:“换我抱着哥回屋吧,阿砚你身上全是水,也先冲一下,我待会把你的换洗衣服放门口。”
霖文泽把便宜哥哥裹起来抱走,陆砚自己也将身上湿透了的衬衫和裤子脱掉,冲了个热水澡。
把陆以时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再给人换上睡衣,霖文泽听从陆砚刚刚的交代,从冰箱里掏出来一盒桃子味的冰淇淋,准备喂给陆以时。
让其进行物理降温的同时,顺便摄取一点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