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叶空反手轻轻合上房门。
屋内光线顿时柔和而静谧,唯余窗外透进的几缕微光。
叶空神色平和,目光诚挚地看向上官望月,缓声道:“小月,我要给你做个全身深度强化的针灸,你把衣物解除,躺在床上。”
上官望月闻言,心猛地一颤,目光下意识投向那张床,又迅速移回叶空身上,脸颊瞬间滚烫,心跳陡然加快。
她轻咬下唇,犹豫片刻后,一咬牙,终是抬手,略显局促却又依言解除身上衣物,快速躺到床上。
上官望月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脸蛋早已红透。
叶空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瞧见她白皙得近乎剔透的肤色,皮肉紧致而富有弹性,恰似羊脂玉般细腻,心中暗赞“十分养眼”,旋即收敛心神,从纳戒中取出银针。
银针在微光下闪烁着清冷光芒,叶空手法娴熟,果断落针,银针精准刺入穴位。
“嗯……”上官望月娇躯一紧,樱唇轻启,不由自主发出痛吟,眉头微微蹙起。
……
另一边,在一处大山顶上,寒风呼啸,似在诉说着无尽孤寂。
一名中年瘦男,形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一石洞前来回踱步,神色焦急,时不时踮脚望向石洞方向,眼神满是期盼与不安。
“轰!”
就在这时,石洞紧闭的大铁门轰然打开,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白须肆意张扬的老头,昂首阔步踏出,口中狂放大笑,声震四野。
瘦男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哭喊道:“掌派人,你可出关了!”他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几分委屈。
慕容无为眉头一皱,神色不悦,斥道:“老安,我出关这是大喜日子,你这般哭丧着脸,成何体统!”他言语间透着威严。
仆人石安身子一颤,忙不迭解释:“掌派人,大长老、二长老跟所有长老,都被人废了!”他声音拔高,透着惶恐。
慕容无为神色一凛,以为听错,沉声道:“老安,不许你跟我开这种玩笑。”他目光如刀,直直刺向石安。
石安磕头如捣蒜,哭喊道:“掌派人,老仆绝不敢开这种玩笑,而且除了六大长老被废,其他各脉的掌门跟优异弟子,也都出事了!”他言辞恳切,泪如雨下,满脸悲戚。
慕容无为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几步上前,一手如铁钳般揪住石安衣领,将他瘦弱身子凌空拎起,寒声逼问:“这是怎么回事?”他那眼神仿若能吃人,周身气息涌动,似要择人而噬。
石安吓得魂飞魄散,忙颤声回道:“掌派人,这都是叶天子干的,这都是叶天子一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