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平转身来把湿了大片的裤子抖了抖:“你看,你看,都是你们姑娘干的好事,湿成这样还怎么穿?不得回家换裤子啊?”
老鸨急道:“这事闹得,要不您脱下来,我给您烤干,您看成吧?再说现在这天,有跟姑娘欢好的时间,怕是自己也干了啊。”
侯平立马回头,一脸色心不死的道:“此话当真?”
老鸨急忙点头:“当真,自然当真。”
侯平装作犹豫的说道:“那妈妈能不能给苗姑娘说一下,让她陪我一夜?”
老鸨瞬间石化了:“侯公子,您这是开什么玩笑呢,苗姑娘哪里随便陪别人呢……”
侯平立马道:“苗姑娘不能陪我,那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鸨呆立在当场,目若呆鸡。
好半晌才怒气冲冲的跑上楼去,对着苗玄墨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是不想活了吗?怎么把人给得罪了?”
苗玄墨冷哼一声道:“关我屁事,问你的好女儿去,我刚才把玄妙送进去还好好的,刚一转身,她就把事情给搞砸了,我还一肚子气呢。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你那好女儿对付不了侯平,你非不信,非得让她立此一功,现在好了,你还是想想怎么给监察使大人解释吧。还有,若是因为今天的事,让杜妙妙那个贱人得了手,我一定会去教首哪里告你一状,你就等着吧。”
老鸨顿时怂了:“玄墨,是老身不对,玄妙这丫头怎么惹出这么大的祸来,回头我就好好教训她,你可大人不记小人过,侯平这事以后都听你的,老身决不再自做主张。”
苗玄墨哼了一声:“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晚了吗?这侯平看似贪财好色,但实际上奸滑至极,岂是有那么好对付的?现在他还会不会回来我都不确定,等着吧。他能回来再说。”
老鸨脸色难看,但是自己有错在先,发作不得,只能连连讨好道:“是,是,以后听你安排……”
苗玄墨扭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虽然她表现出了一副厉害的模样,实际心中也是慌乱的很。
这泉生楼里到处是监听的暗格,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根据龙门的规矩,只要露出任何可疑的地方,都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她也是冒的天大的风险跟侯平接触。
只是现在的问题,如何才能有个合适的借口跟侯平找个安全的地方交谈。
以她的身份,龙门还没有让她单独完成任务的资格。
而侯平又事关重大,上面更加不可能放心让她自己去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