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邦湿淋淋的拧了一下衣服,再摸摸脸,还好,面膜没有浸水,“彩儿的易容材料还真不赖,再加自己添上的这刀伤疤,估计任谁也认不出自己了。”
“喂,喂,你们是什么人?找死吗?不知如今我魏国全面布防,你们还敢来投?”一个粗暴的声音从众人头顶响雷似的炸叫。
“我,我们是从秦国来的,不,不过不是秦国人。”“我,我是燕国人。”“我,我是赵国人。”不用李克邦出声,同渡的人已分别报了自己的国别。
“原来是燕赵的遗民。你们是不愿意呆在秦国才偷渡来我魏的吗?”将官问道。
“不,不错。”“正是,秦国人对我们太凶了,我们,我们简直就如牛马一样,再活不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所以我们就……”
“哼,你们说的话不知真假,押解入牢狱再说,如果是真的再放了你们。要是奸细来的,那你们就死得难看了。来人,押送到牢狱去。”“是”
正在此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道:“哈哈,林大人辛苦了,又捉了不少逃犯吧?”“啊,是赵一呀,怎么,你又有何事?”
“呀,小声些,可不是又要来麻烦林大人了,哪,一个一千钱,您照旧如何?”“嗯,好,既然你来了,我也省得多费手脚,不过记得完事后把他们处决了,不要留下什么手尾来。”
“当然,当然,我会处置的了,大人放心!来呀,把这几个人给我带回去。”“是。”
“哗,幸好这关过了,否则只好硬来越狱了。”当李克邦与同去的几个往一座颇为豪华的府第走去时一路在想。
“听好了,你们这阵子就为我们魏爷修缮这东面的几座房屋,包吃包住,不过不要想着逃跑,否则你们的人头就保不住了。”
“听明白了吗?”赵一冷笑着对李克邦等六人道。“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