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即使不怕死,但也不能付出太大代价,我们赵军是越打越人少了,消耗不起呀。”等待李牧走后赵嘉对众人道。
“那公子的意思是……”众将士不解望向他,“哈哈,听不明我的意思是吗,很简单,因为我从宫内带来了一批毒龙液,此液要是用来浸泡刀箭兵器必可大大增强我军的战斗力。”
“毒龙液,公子的意思是用毒?这会候,要是将军知道的话……”“我知道将军一向的为人定不屑这种行为,但我赵生死攸关之际就顾及不了这么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吗?我们没来选择了,前面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尽一切办法打败敌人。”
“不错,公子说的有理,听公子的。”“打败秦军!保我邯郸!在”赵嘉的鼓动下五千勇士齐将手中之兵器齐放入毒龙液的木桶中,在冒出的阵阵白烟中,众人的脸都变得狰狠起来……
第二天,天刚破晓,地上的泥土尚没干透,邯郸城的大铁门已呀呀的悄声打开,五千赵骑在李牧的亲自率领下以轻骑的姿势神不知鬼不觉地急插向了秦军的大营,而秦兵怎么也想不到,昨天还岌岌可危的邯郸赵军竟敢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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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惊吓及慌乱下纷纷应战,赵军神勇无比,如入无人之境,踩营破帐,像剁菜般把秦军杀得四分五裂,冷气直冒,更怪的是刀剑箭雨过处,自己人触之无不断气身亡,毫无救还的机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支赵军究竟是使用了什么厉害之极的武器?
十多万秦军竟在几千赵军的捣腾下纷纷后退,迎来了他们自攻赵后最为狼狈惨重的一次败仗。而且是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糊里糊涂!
“乌云,好了,我们回去了,王翦,你就先休息休息吧!”李牧于骑上豪迈一笑,挥剑从容领军撤回城内,只留下秦军目瞪口呆的神情与震惊不已的哀号!
“还好吧,将军,你的伤怎么了。”当李牧在房内刚刚坐下时,一褐衣女子走了进来。年纪仿佛四十上下,容貌普通,但神色平静,给人安定的感觉,手中提了一个木箱。
“呀,原来是徐先生来了,快,请坐。”李牧挣扎着要起来。“不要动,看你,肯定又用力过猛了,是吧,我已警告过你,千万不要再用右手杀敌了,但你总不听我的。”
“是,是呀,不是不听,是总要出手,没办法了,如今邯郸城都到了什么地步,要是我还不出手,又怎么能让将士们拼命。”
“拼命的是你,又几个人知道你受伤了,真要到了无可挽回的时候才公告吗,那时可就迟了。”“谢谢赵先生关心,我明白的了,使用了这次以后保管再隔些日子不碰剑了。”
“是吗,那就好,我看你能忍到几时,是了,你不要再先生前先生后的这样叫我,都告诉过你几遍了,我只不过是个郎中,当不得你如此称呼。”
“不行,我必须这样称呼你,你这一年来为我邯郸将士挽救了多少性命,治好了多少伤员,要不是你的帮助,我们早就撑不到今日了。”
“将军,过,过奖了。赵紫实不敢担。”“那好,以后你也别不承认你的功劳了,就像你说的我老不听话,哈哈,我们两不相欠。”李牧哈哈一笑。
“瞧你,这都什么境地,还像没事一样。来,给我瞧瞧,伸臂。”“是,先生,你,你才是将军。哈哈。”李牧依言伸过手去。
“呀!”赵紫瞧后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了,很严重吗?”“不是很严重,是相当严重。”“是吗,什么程度,直说吧。”
“比上回更深入了。我早说过你这疮再不动刀必会漫延。多则……”“多则一年半载,少则几个月必会出事是吗。哈哈,这疮有多毒,毒得过这毒龙液吗?”李牧举起手中一暗紫箭头的长箭。
“什么毒龙液?别再不当一回事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如今你这一用力,伤口更大。相信我,只要我用银针给你刺骨治疗,不用三个月必可痊俞。而且,手术过程只有手臂部分麻木,其他不受影响,不过……”
“不过在这数月内不能再出手是吗,这我都明白,且我知你医术高明,但是我还是同样的答复,不行,我不可能在这三个月内不出手,因为我不能肯定敌人在这数月内会不会再有重大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