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后,白妃正要歇息一下时,楼下却突地传来了呱呱的啼哭,很明显这是个婴儿的叫声。或许还是个极小的婴儿。
“怎么这里会有婴孩?他会什么哭闹这么久呢?”半响后听孩子尚未有停的迹象且似乎越哭越烈,白妃不由发问。“不清楚,或许是孩子她妈带来的吧?”
“既有母亲,为何哭得如此厉害?”“这,这就不晓了。”“不如这样吧,你下去瞧瞧好吗?那声音似乎好可怜。”“这,好的。”
待白妃也来到一楼底下的普通士兵住处时只见一个男子正在抱着孩子哄个不停,但任由他怎么哄孩子却是不肯停下来。只闹得一个营房都乱成一团,其他人也七手八脚上来帮忙,但没有一个有办法令孩子停下来。
“我来吧。让我试试!”“啊,王妃来了,参见王妃!”白妃的出现让众人意外但也有种解脱感,毕竟她好歹是个女的,哄孩子总比男人拿手吧。
小主,
果然,婴儿在白妃的怀抱里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正要给回他父亲时,婴儿却又大口哭起来。“唉,这,这可怎么是好,我,我都无法带了。”汉子愁眉苦脸。
“不如这样吧,今天中午就由我来哄他睡觉好了,你傍晚再上来带他走吧。”白妃对孩子父亲道。“那,那敢情好,就是……”“不用说了,就这样”“阿邦,我们走。”“好的。”
进入二楼的房屋时,白妃叫李克邦把门关上,同时轻轻的哼起了儿歌,不过奇怪的是,刚才在下面还好好的婴儿如今却又两次大声哭闹起来。
白妃一时也无法,待她再哭闹半响后突地似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牙,缓缓将外袍上衣掀开,同时将婴儿的嘴凑了上去。“唔,唔”婴儿发出了几声后终于安静下来,恬静地睡着了。
“你,啊……”李克邦眼见此景感动之余却有如电击,一股热流直冲胸际,身子摇晃几将摔倒,不由心中暗骂。“李克邦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别人如此圣洁你还往那方面想,你,你还是人吗?……”
“不,我是人,我是真正的男人,只是反应太快而已,而且又多日未近女色。”另一个声音在挣扎。“怎么了你?”白妃见他样子奇怪不由问道。“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有些贫血而已?”“贫血?”
“不错,我要坐坐。”“那好,你坐坐吧。”白妃俯身向前关切道。“不,不要过来,要死了。”李克邦忙用手格挡以遮蔽面前白妃敞开的胸脯。“你又怎么了,眼睛也有问题?”白妃奇道。
“不,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唉,要是我也是你怀中的婴儿就好了。”李克邦不知怎么解释。“你,又说什么来着?”白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一红扭身把袍衣重新束好。
就这样整天下午李克邦心情都不能平静,脑中老晃出白妃妙曼婀娜的身姿,但对方偏又如此高贵端庄,让自己矛盾痛苦不已。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击声。打开后一看却是孩子的父亲。原来他是来接孩子了。“太谢谢你了,王妃。”男子走上前来。
“不用客气,孩子真乖!”白妃将婴儿双手捧过去。男子左手接婴,右手却突然一拍,哧的一声一把利剑直刺向白妃胸前……
“哈哈,我看你的眼神就知你不怀好意,哼,撤剑!”就在白妃大惊失色退闪不及之时,电闪出手的李克邦已格挡开对方之剑并顺势下削。
将他剑撤了后反手一横将己剑压迫于汉子脖颈处,道:“大胆恶徒,竟敢行刺王妃,说,是谁派你来的?”
‘好,我不能斩杀于你,是我的命运,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是无辜的,要怪的应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君王们征战不休才带给了我们平民百姓这么大的灾难。走开,我,啊……”
一阵长嘶中男子将剑捡起一把插进自己腹部,倒地身亡。“啊,他……”惊睹变故白妃与李克邦也措手不及……
“原来如此,难怪他对我们如此怨恨了。”白妃听毕牧马痴述说后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汉子长年戍守边疆,为了让丈夫见一面孩子妻子于临产前来到代郡,不想却得产后风走了,留下孤苦婴儿给他哺养。